与此同时,猴子已经点燃木炭,在灶下生了旺火,盖上木质锅盖,开始煮水。盯着铁锅,我的心砰砰的跳着,一种无法言表的激动与渴望。
足足煮了三个多小时,那卿姐掀开了锅盖,白气蒸腾,散发着浓郁的药味。
“快!脱衣服坐进去。”那卿着急的催促。我和猴子面面相觑,几乎同时指着自己说:“我吗?”
“小沐先来。”那卿用木勺快速搅动着锅里的沸液。
我点头,一把脱了上衣,激动的面红耳赤。
猴子看了眼铁锅中翻滚的水花吃惊的说:“卧槽,这么烫的水猪皮都得烫褶了。”
那卿被猴子逗乐了,说:“没事儿,跳吧。”
从一开始,我就没担心过,想要提升修为,必然得吃些苦头,这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提升实力,就是一刀刀生刮我的肉,我也愿意。
脱了个精光,就剩下一条裤.衩子了,我正要往锅里坐,那卿忽然说:“慢着,裤.衩也脱了。”
我靠,要不要这样?
面前站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大姑娘,我怎么好意思把裤.衩脱了?猴子已经笑的前俯后仰。那卿严肃的看着我说:“都什么时候了,放心,姐不看你。”
我一想也是,追兵在后,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一把栽了裤兜,甩着我那三条腿,稳稳的坐在了沸水中。
真尼玛,当我坐下去的那一刻,菊花一紧,差点失禁,滚烫的沸水,疼的我面部扭曲,脸憋得通红,嗤嗤的声音,一窜窜气泡往上飘,渐渐的,我感觉我的皮肉已经绽开。咱这是人皮,不熟猪皮,根本就吃不住沸水煮。
猴子急了,手忙脚乱,围着铁锅着急的问我:“兄弟,兄弟,你挺的住吗?”
我紧咬着牙关点头,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滴滚落。那卿拿着毛巾轻轻的给我擦汗,安慰道:“挺住,挺住,一定不可以睡过去。”
我表情痛苦,上齿甚至咬破了下唇,鲜血都流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卿忽然取出一支针,在自己的中指上扎下去,挤出三滴鲜血,滴入沸液中,然后双手合一,闭紧眉目,呢喃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同时,锅里的水开始有规律的旋转,一股股的热气透过肌肤,渗透到身体里,在五脏六腑顺着一周天,缓缓的挤压到丹田处,小腹暖洋洋的,同时,疼痛也不是那么剧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只是一个瞬间,我就感觉自己又从烈狱坠落到了寒风凛冽的南极。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结出了冰晶。
不知过去了多久,寒意散去,一切恢复了正常,巨疼席卷而去,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大疼之后是大爽,这一刻我终于理解那些自虐者的心理。
感受着那一丝丝奇妙的快.感,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黑暗中竟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东西,我感觉整个人都脱胎换骨,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而铁锅里的液体,也已经见了底,而且腥臭难闻,颜色乌黑,全是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