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大黄继续陷入水深火热学习生涯的全部真相了。
车门打开大家下车来, 无半点意外,施镜和胡宜君在他们家门口, 何老正在和他们说话。
施龄溪和娄原的婚事城里无人不知, 研究中心里好些教授都收到请帖, 施镜和胡宜君走到哪儿都会听人议论, 甚至周围人都会和他们道贺。
可这么长时间过去,施龄溪和娄原别说回家去看他们,就连请帖也没送过。当然, 他们作为父母长辈,没有需要请帖才能参加婚礼的意思,可怎么也该让人来通知他们了吧。
眼看着明天就是婚礼了, 便是施镜都坐不住了。
“小溪你先陪何爷爷进去,我和施教授胡教授说两句,”娄原说着轻轻拍了拍施龄溪的肩膀,又对何老点了点头。
“好,”施龄溪轻声应了,他看一眼施镜和胡宜君,便转身扶住何老,他们进到院子里。
整个院子焕然一新,大红色的彩绸布置得到处都是,很是喜庆,家里两天前就开始布置了,只是今日施龄溪才有心情观赏。
“他们找来也算能理解,小溪你……”
何老其实也不想施龄溪和施镜他们的关系弄得太糟糕,尤其在结婚这种人生大事上,施镜和胡宜君的缺席总是一种遗憾,他怕施龄溪以后会后悔。
“爷爷,你相信我,我没有任性,更不会后悔,”施龄溪轻声应着何老的话,他人的闲言碎语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尤其在结婚这种事情上,他更想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何老再看施龄溪两眼,也只能点头了,随即他又笑了,“走,婚服带回来了吧,去换上,今天就也算你们的好日子了。”
“好,”施龄溪点点头,他从身后警卫员那里接过衣服的包裹,先回房间去。
门外,娄原和施镜胡宜君还在说话,应该算娄原还在听施镜说抱怨的话。
“……我们是小溪的父母,这事算弄得怎么回事。娄首长,小溪年纪小不懂事,怎么您……你也跟着不明白,婚礼弄得这么大场面,就没人不知道我儿子和你结婚了。”
娄原眉头微微一蹙,胡宜君也掐了一下施镜,他们来前商量好的话,根本就不是这些。但施镜的话也暴露了他的心态,他觉得他到这里来,是让娄原和施龄溪给逼来的。
胡宜君上前一步,她小心地问道,“娄首长,你实话告诉我,小溪是……什么意思,他真的不要我和老镜来吗?”
她直觉是不可能,施龄溪不可能对他们这么绝情,可事实几乎就是这样了。她身侧施镜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他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以为是施龄溪逼着他们过来低头。
现在他们来了,施龄溪怎么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娄原对上胡宜君的目光,神色未有丝毫变化,他反问道,“你们愿意给我和小溪真正的祝福吗?而不是嫌弃我弄这么场面,让人一起看了您和施教授的笑话。”
施镜能说之前那话,不管是不是有意,他心底都未真正认同他和施龄溪的婚事,他不认同,无法真心祝福,那么他们到他和施龄溪的婚礼上有何意义。
“不邀请你们是我的意思,我不想小溪在婚礼上不开心。”
“你!”施镜面色微微涨红,自作多情后的羞恼有些控制不住,只是他能对着施龄溪发作,却无法对娄原发作,由于施龄溪对待他们的态度,娄原也没有把他们当做长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