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回家?”李斯年站在寝室门口,看着他俩一脸的猥琐。
“我爸妈没空接我,我跟来挤一挤。”沈知洲平静的说:“你不是带了不少牙刷,给我拿一只。”
“你怎么知道的,我等会给你拿。”李斯年想了想又说:“我被子比较大,也给你带一床吧。”
“不......用谢”沈知洲说完就走了,留下李斯年满脸懵比。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当初邀请某人住校时候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骂沈知洲见色起义,重色轻友。
沈知洲跟着杨清泽回了寝室,寝室里还有体育委员陈东。陈东和杨清泽是前后桌还是室友的事,沈知洲从来没有听杨清泽讲过。陈东看见杨清泽回来了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这么一个壮汉,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委屈。沈知洲跟陈东打了声招呼,心里忍不住为男朋友的社交关系感到无力。
陈东也知道他们俩关系好,而且沈知洲又会调节气氛。其心里巴不得沈知洲天天住这儿,这样他们住着都不带尴尬的。
而后很久之后,陈东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简直是年轻型的天真。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李斯年把牙刷和被子送过来的时候,甚至还礼貌性的想跟陈东换一晚寝室。陈东表示自己认床,礼貌拒绝了。李斯年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门口,压着声音对沈知洲做了个口型。
沈知洲一看,整个人都气乐了。他说什么来着,节制点???
事实上沈知洲同学躺在床上就知道自己白气了,因为他就不可能节制。虽然平时也跟杨清泽同床共枕,但那是他两米二的大床啊,跟宿舍这个一米二的根本没法比。
两个一米八左右的人躺寝室的小床上,手臂挨着手臂,腿抵着腿,呼吸相闻。想吻,沈知洲心里想。
沈知洲和杨清泽各自玩手机,半响都睡不着觉。陈东估计是平时运动量大助眠,人刚上床不久就睡着了。沈知洲一看表十二点了,他凑到杨清泽耳边压低是声音问他:“睡吗?”
杨清泽往床内侧退了点,却发现退无可退,沈知洲的呼吸全数进了他的耳朵里。他在满室黑暗里,轻声说了个字。那个嗯还没发出声音,就掩盖在某人的唇齿之间。
沈知洲湿滑的舌头从他的唇缝里挤了进去,扫过他的牙齿之后又趁着他喘气的空隙勾住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尖在杨清泽的口腔里翻云架雾,手指灵活的划过他的胸口直抵小腹。而后又又顺着腰线绕到后腰处,一只手的手指在腰窝处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另一只则摸索着去拉他的睡裤。
陈东呼噜声突然响了起来,两人皆是吓了一跳。沈知洲安抚性的亲了一下杨清泽的下巴,往下拽睡裤的手却是不准备停下来。
杨清泽拉住他不安放的手,哑声道:“不,唔......”沈知洲左手一把捂住杨清泽的嘴巴,食指从侧面伸进了他的嘴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口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杨清泽暂时忘了刚才所想的事,沈知洲趁他走神的时候一把拽下了他的睡裤,人也跟着往下滑去。
杨清泽现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沈知洲柔软的头发抵在他的腿间,恍惚之中他只能紧紧含住他伸进自己嘴里的手。
寂静的黑夜里,每一声喘息都被放大再传进感官里。混着相隔几米那室友的呼噜声,杨清泽觉得自己有可能下一刻就会失去意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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