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子挣一直都是不甘心,就这样败给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子燃。
哪里不如他了,不过就是缺了兵力而已。
“韬光养晦,也是锻炼人的一种能耐。”
长咕没有说了下文。
以凤含的聪慧,怎么会不知道话中之意呢?
就算自已没有提醒她半分,她也会把事情看得透透彻彻的。
只是凤含一向喜欢反击,而不是主动去招惹了子挣。
子挣怕是在等待时机,再次谋反了。
所以长咕就想着这次,逼了一下凤含主动出击。
这样,才能让子燃完全狠下了心,处置了子挣。
否则,就算他是朝朝暮暮提防着子挣,只能徒添烦恼罢了。
“有话直接。”
凤含冷声道,长咕以前也不是这样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如今把话说得一半,应该想自已说了他的心声。
但凤含就是不愿意说,等着他慢悠悠把自已的心声全部吐了出来。
“你不是想杀了宜盘吗?那么首先可以对着四殿下入手,然后就可以把宜盘给杀了。”
“接着说。”
至于长咕的说法,凤含曾经也想过。
但也只想让他继续把话说了下去,看看是否完全符合自已的想法。
人嘛,待久在一起,也会显得十分有了默契的。
“最近听说,天弧冰山百年一祭。天帝会让四殿下过去那里拜祭,所以这是他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长咕认为,这次不应该重兵把守。
而是让子挣觉得这次机会,是千年难得的机会。
他会在绝境中放手一搏,然后想着可以险中求胜。
而天弧冰山百年一祭,就是天界的旧例。
可能就是祈祷着天界的安宁,还有少了一些战事吧。
所以子燃会去那里拜祭一下那些为了平定天界战乱而仙陨的功将之碑。
“然后呢?”
“得让金双重病一回。”
这个邪恶的想法一闪即逝,语调极其低沉,声如细纹。
他就希望凤含听得到它,又希望听不到它。
反正此刻,长咕的心中纠结得很。
金双是她的师父,以前都舍不得他被敌人割伤了一下。
所以她才要坚持着上阵杀敌,默默承受着一切的辛劳。
没有想到,凤含居然郑重点了点头。
她觉得长咕这个法子不错,就让金双病了一回吧。
反正金双皮肉粗糙,大病一场,断然是死不了。
长咕目瞪口呆,觉得凤含真不愧坑了师父。
“你就不怕他难受嘛?”
“不会的,师父没有生病,宜盘又怎么会动手呢?所以师父吃点苦头,是合情合理的。”
相比那些刀伤,剑伤,凤含觉得金双重病一场,不过就是躺着养伤几天的时间罢了。
若是金双生病了,宜盘一定会派人过去证实一下。
否则,宜盘是不会出手的。
他这个人考虑事情实在是太仔细了,金双得吃了苦头,才会让宜盘上当。
人嘛,终究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特别是恶贯满盈的宜盘,向来做事情谨慎小心,但难免也会有粗心大意的时候。
长咕忍住了笑意,凤含为了引诱宜盘出手,居然可以坑了自已的师父。
以前在天界中,只有金双才会败在了凤含的手下,大抵也是输得心甘情愿吧。
半路上,横杀出一个新来的府兵,眉开眼笑道:“战神,天帝在凤府中久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