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看不下去了,索性主动出声提醒道:“大人,您若是想见许姑娘,不如……”
段守铮则立刻打断了对方的话,显然有些急于否认的慌张:“我没想见她,不可瞎说。”
“您这……又是何必呢?”
“都说了不是,我这就走。”
“唉,奴才不是这意……”
“哪位?”恰好这时,留意到这番动静的许天晴主动推门而出,在看见来人后呆愣了刹那,随后急忙行礼道,“奴婢不知道是您来了,请您安。”
依然确信眼前人身体有恙,分外忐忑的段守铮下意识地靠近再伸出手去,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扶起站直,却马上因自己这番可谓逾越的举止尴尬不已。
而她则是先因这出乎意料的亲密接触而红了脸,尔后又马上绽放出真诚璀璨的笑颜,说话的语气亦马上放松下来:“大人怎么突然来了啊?”
“就……来看看你。”总觉得对方愉悦的笑脸太过可爱,他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别来了视线,“无忧说你病了。”
“奴婢没病啊,是小姐说今下午暂不需要伺候,让我回房里休息待命。”
“……你当真无事?”
“当真!”
“以防万一,我还是唤医师来给你看看。”
“奴婢真没事,自从托您的福来了这儿便身体倍儿棒,大家对奴婢也都极好,奴婢怎么可能生病呢?”她急忙做了保证,又因发现了某个真正的重点而更为兴高采烈,“但您是因为担心奴婢才来的?好开心啊,奴婢还以为您讨厌我呢。”
“我何时说过讨厌你?”他当然知道她在高兴些什么,“罢了,既然无事我便走了,你就按无忧所说的继续休息吧。”
“唉?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才来多久啊!”
“别随便说这种话!”被对方撒娇似的言语所挑拨,他终归还是急了,“你一个未婚的小女子,总是这般轻浮,究竟知不知羞?”
“奴婢怎么轻浮了?而且奴婢也根本不随便,不是只会对大人您一人这样吗?”事已至此,她也觉着相当着急,分外直接地表露了内心的爱意,“奴婢是喜欢您的啊,大人您难道真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