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点手腕也敢出来混?
论起绿茶的本事,信不信老子是你祖宗?
你妈辛辛苦苦供你出来上学,她知道你毕业了一门心思想撬人墙角的事?请问她什么感受啊?
舒桥这人不仅脾气暴躁拳头铁硬,说话刻薄程度也不甘落后,该说他们三姐弟就没有一个人能算得上纯良的,偏偏卢雨对他知之甚少,误以为舒桥真的是一只温柔无害的小绵羊。
他的脸色发白,坐在椅子上难堪的动了动,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得了吧。舒桥慢悠悠的晃着手里的水杯,也不打算跟他打太极,不客气的说:我活到这么大,什么人没见过?
你在我面前玩小白莲这套是真的搞错了。
哥哥我当年出来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他把杯子轻轻的放下,目光直视着卢雨,平静的又说:既然以前过得那么苦,就更应该懂得好日子来之不易。
我见你也是个聪明人,真心奉劝你一句做人还是要有底线,不要到时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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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
舒桥起身,双手插兜悠闲自在的从他身边越过走开,根本不管卢雨听了他的话是什么表情,亏他还以为卢雨是有什么天大本事的人,都敢不按规矩的找上门来,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用绿茶手段对付郁柏丞,那是屁用都没有的。因为郁柏丞那家伙根本看不透这些手段,在他眼里甚至可能还会觉得这些人脑子有坑,说话做事奇奇怪怪,他永远不会被这些小玩意影响。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舒桥还没走远手机又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又是陌生来电,以为是推销广告的舒桥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却在下一刻面色微变。
郁柏丞从书店出来后,走在街边路上忽然失去控制暴起伤人,现在已经打了镇定送往医院接受检查了。
第7章
赶到医院后,舒桥问了前台护士病房缩所在,一路直接跑上楼。
推开病房的门,郁柏丞半躺在床上,正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听了动静扭过头来见了他,面上神情仍是淡淡的,坐。
舒桥尽管心有困惑,却还是依言坐了下来,他盯着郁柏丞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看了会儿,然后才问道:怎么回事?
我的发热期要到了。
郁柏丞淡定的给他看自己的报告单,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那样平静,仿佛和自己毫无关系。
舒桥接过他的身体检查报告,仔仔细细的看完。
这个世界的人分三种性别,alpha,omega,beta。其中,alpha是天生的领导者和支配者,beta相对都很平庸,也是占比最多的,而omega则是其中最弱的一个存在,一般只负责生殖。
发热期这种东西非要解释的话,就跟动物世界的发|情|期差不多,都是为了保证生育繁殖而存在的自然规律,但是通常只有ao才会有,beta们是没有体验的机会的。
一个正常的alpha基本会在分化到成年后的某一个时期开始进入发热期,持续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如果他能有一个omega伴侣进行标记配对的话,那么他的发热期也能平稳安全的度过。
如果他还没有找到伴侣,也可以用抑制剂暂时压制,但是抑制剂毕竟违反ao生存法则,所以不宜多用,副作用很大。
一个成年alpha如果常年发热期的时候,身边没有omega安抚,那他就会进入一个狂暴状态,毕竟alpha们的设定就是一群天生精神力过度旺盛的家伙,如果他们的那啥生活得不到正常的发泄,那他们的破坏力就会成倍增长,甚至可能会出现短暂精神失常化身暴力狂的现象。
郁柏丞自打分化成年后就一直没有发热期,郁大哥押着他去医院做了很多检查都没找到原因,他的情况让很多医生都很困惑,却又找不到理论支撑的基础,所以他一直仿佛一个另类活到了现在。
可是已经三十岁的郁柏丞迟来的发热期却还是到来了。
没人比舒桥更懂这意味着什么。
舒桥把报告单放下,平和的看向郁柏丞,所以你在街上忽然发狂伤人,也是因为这个?
郁柏丞向来冷静淡然的脸上此时也出现了一丝挫败,他抿唇片刻后说:我在书店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
我不喜欢那种被支配的感觉,所以一直压抑,可是好像成效不大。
后来我打算出来透气,可是走到路边没多久,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再后来我就晕了过去。
舒桥听完他的话,了然的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
想吃些什么?我给你买。
郁柏丞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半晌后才回他:我想吃橘子。
替他把滑落的被子盖好,而后起身准备下楼去超市买橘子,他刚出门就遇上了来查房的医生,舒桥便跟着那位年轻的医生走进了诊室,作为家属,他有权利知道自己要怎样配合治疗。
情况不太好。医生叹气,无奈的告诉他:他的发热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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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alpha迟了快十年,身体各项机能数据已经到了极限。
你可以想象一下,就好比一个水坝,正常情况下它可以打开闸门定期泄洪防止水患的目的,可是郁柏丞这个阀门从来没有打开过,隐忍了十年,这个阀门关不住了。
你觉得这十年间被强制束缚的洪水会造成什么后果?
舒桥默不作声,什么后果?
憋了十年没发那啥情,一旦开了口子,后面必然来势汹汹。
恕我直言,您是beta吧?医生遗憾的看着他,仿佛悲天悯人,太可惜了。
a没有通俗意义上的发热期,因此当ao们身处最煎熬的状态下时,一个beta完全没有办法给他们带来精神和肉|体上的抚慰,这是天性使然。
我觉得您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
舒桥知道他的意思,点头道:好的,我明白。
在医生同情的目光中,舒桥走出了诊室,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悲伤的表情,仍然轻快地下楼去超市,买了好些东西才回到楼上,郁柏丞还在看书。
舒桥没有和他说医生的那些话,坐在床头安静的打开塑料袋剥橘子,却不小心把橘子碰到了地上,那些圆滚滚胖乎乎的小橘子滚得满地都是,他费劲的还要一个个捡回来。
郁柏丞放下书,看着舒桥趴在地上一个个的把橘子放回去,好半晌才说:我会打抑制剂。
什么?舒桥起身,没听清他的话。
郁柏丞于是平静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会选择打抑制剂。
抑制剂并不能一次解决问题。舒桥笑着安慰他,我还不值得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