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秋凑近江漫淼,脸上红彤彤的,呼吸的热气扑在她的脸上,十分关心地问到:“怎么了?扭着了?”声音还有点哑,这些估计是他刚刚“激烈运动”过留下的唯一证据了,再过一会儿估计就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江漫淼呆呆地望着池砚秋,双手还攀着他的肩膀,“我感觉我脚底破皮了……”她抱怨到:“你刚刚干嘛那么用力啊……”
池砚秋皱着眉心疼地说:“抱歉,刚刚有点控制不住。回去我马上帮你擦药。”
江漫淼没说话。
池砚秋又牵着她让她转身,给她拍拍裙子后面的灰尘,然后让她转回来,弯腰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池砚秋用手掀开她也被汗沾湿的刘海,吻了一下她饱满光滑的额头,神清气爽地说:
“淼淼这下开心了吗?”
“我可是豁了出去啊。”他轻轻地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接着说道:
“淼淼,选我,别找其他人。”
“我,你值得拥有。”看来池砚秋的心情是真的很好,甚至玩了一个冷冷的老梗。
江漫淼真的很累了,没心思理他:“你刚刚出了好多汗,别凑那么近。我累了,好困,你打电话叫爸爸快点结束,我想回家了。”
池砚秋求之不得。他边打电话给爸爸,边拉着眼皮打架的江漫淼到大路对面绿化带旁边的公共垃圾桶处,拿出她包里的纸巾全扔掉。
远处的女主人牵着大黄正和另外一家的养狗人士聊天,离他们站着的位置有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样子,要不是两个人聊天拖了时间,现在江漫淼和池砚秋早就社死了。
江漫淼心里懊恼着自己刚刚在公共场合上头的不恰当行为,这可是当众淫乱啊,她怎么会带着自己家弟弟干出这种事啊,简直匪夷所思,所以在池砚秋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池砚秋则认为自己刚才的决策现在看起来不太理智,不过他一碰上淼淼就会有点脑子失灵,已经习惯了,只能说下次再注意吧。没能拦住她,是他的问题,毕竟一开始是他先惹怒了淼淼。
“爸爸说正好他被劝酒也劝烦了,感谢我们打电话救他出来,让我们在门口等他就好。”池砚秋打完电话转告道。
“那行吧。”江漫淼累的手都不想抬,任由池砚秋牵着她往门口走。
刚走了几步,正好碰到牵着大黄的姜伯母和跟她一起遛边牧的别家阿姨,姜伯母招呼他俩:“漫淼,砚秋,怎么就走了?老江呢?”又喊在院子里修狗屋姜小广出来送送自己的同学。姜小广远远地应了一声,他急匆匆跑出来和姐弟俩打了声招呼。
池砚秋和江漫淼吓到了。不会吧,院子里竟然有人!那他俩刚刚的活春宫不是被小广看到了吗?!背后冷汗直冒,紧张地盯着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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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来的姜小广,想看出他的神色里是否有不正常的地方。
边牧估计是认识姜小广,明显对姜小广很感兴趣,扑到他腿上扒来扒去,姜小广的神态倒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他边应付这只狗边和伯母抱怨道:“装个灯累得我满身汗,一下又被蟾蜍吓,一下又被蟋蟀爬,甚至还有蟑螂飞。好不容易装了一半,发现线路弄反了。今天算了,我太难了。我还是明早再跑过来一趟吧。”
姜伯母被他逗笑了,拿出纸巾让他擦擦汗,姜小广擦了汗,转过头来向姐弟俩抱怨:“你们俩的关系竟然瞒着我,还有池砚秋,你上次让我闭嘴的事情我还记得呢,太让我伤心了。”
江漫淼看着池砚秋“哈哈哈”地笑,然后连连道歉。
池砚秋摸着鼻子说:“有吗?对不起。我当时口不择言了,不是嫌弃你。”
然后江漫淼拉着池砚秋彩虹屁了一阵姜家的装修、院子和今晚的酒菜——当然还有姜家人,什么和蔼可亲、年轻可爱之类的。最后她蹲下来摸摸大黄的头说:“你们家的金毛真好看。听说金毛特别乖,又亲人,我也想养一只,可惜父母不让养,说他们没空管,我们俩还要上学,养活自己都难。”
大黄明显不是很想被外人摸,它敷衍地保持不动,等江漫淼摸完后,蹿过去挤开边牧扑到了姜小广的怀里。姜小广也不生气,蹲下来揉它的头,挠它的下巴。
姜伯母笑着和江漫淼解释道:“金毛是蛮亲人的,但运动量很大,聪明,心思也多,得经常陪着它玩儿,不然它会抑郁。”
“我家金毛呢,养了那么多年还是比较爱嫉妒。芝麻都是它的好朋友了,但是主人家要是和芝麻亲近点,它都气的哼哼唧唧。你看,刚刚这种直接挤走芝麻的态度,真是一点儿都容不得别的狗分掉主人的注意力,所以我们家到现在就它一只狗,娇得很。”
姜小广也连连附和:“乖倒是乖,给它指令基本都能完成。但是它这聪明劲儿,有时候我们都不知不觉被它牵着鼻子走。”
姜伯母说:“等你大了,有机会养了就知道了。虽然也有缺点,但是养只金毛还是不错的,我们不后悔。”
江漫淼笑笑说:“看得出来,它皮毛油光水亮的,一看就是你们照顾得很好。”
刚说完,池砚秋就看到父亲出来了,他们和姜家人道了别,一起走向停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