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是苏宁知道,他和他的确是一个人,从来都是。
张书函的脸上挂着淫邪的丑陋笑容,向着苏宁不慌不忙的走过来,他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摇动着手中的黑色铃铛,那双充满了色情欲
望的眼睛,似乎能将苏宁的衣服剥下来。
在他这双邪恶目光注视之下,苏宁仿佛再度置身于阴寒的冰川幻界,感受到一种刺骨的恐惧。她不由自主的把双手护在胸前,象只无助的
羊羔,在饿狼的步步逼近下束手无策。
昏倒在地的知真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动弹了一下。苏宁不顾一切的扑到他身上:“知真子,知真子,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
知真子费尽力气的抬起头,张嘴想说什么,却喷出一口鲜血,然后他激烈的咳嗽起来,张书函发出一声怪笑,走过来用脚尖将知真子挑翻
过来:
“知真子,如果道宗三十九代至你失传的话,那你就是愧对列祖列宗的罪人,怎么样,如果魔铃给你一个机会,不让你因之负罪千古,你
拿什么感谢魔铃的恩赐呢?”
知真子仰躺在地上,喘息着,脸上的表情却缺少在这种情形下应该具有的庄重与严肃,他嘻皮笑脸的问张书函:“你问我的问题太多了,
也该轮到我问你两个问题,首先,你告诉我,做魔铃的仆役能得到什么好处?”
“金钱、权力、美女,以及这世界上所有你希望得到的一切,只要你愿意拥有,你就会得到。所有你希望的一切,都可以予取予求!”张
书函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动着手中的黑铃,铃声强化了他声音中的诱惑力量,甚至连苏宁都感到有几分难以自制。
“可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凭什么断言我会获得这一切。”知真子促狭的冲苏宁挤挤眼,好象他们所面对险恶境况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戏。
“你知道的。”张书函似乎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
“别高估我,”知真子不开心的骂骂咧咧:“要是我他娘的真有象你想象的那么大本事,正在躺在这里翻肚皮的,该是你而不是我了。”
张书函似乎很满意知真子这一番话,他咯咯的怪笑着蹲下身,几乎要把嘴吧贴在知真子的耳朵上,小声的说道:“在我手里的这只魔铃上
,储存着大量的暗示性讯息,只要你成为魔铃的仆役,与魔铃心意相通,魔铃就会感知到你的愿望,并通过铃声将这一信息暗示给周围的人,
促使他们接受你的要求。”
说到这里,张书函突然诡秘的一笑,用手指一指苏宁:“比方说,你喜欢这个妞,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可是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