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见我如此哪里还能不知我打的什么主意,他也没戳破只有些好笑的接道“那不知家主是何种症状?是晕眩、还是如针尖扎刺,是整个脑袋痛还是偏头痛,是……”
我听他喋喋不休给我列举各种头痛的情形赶紧抬手叫了停“我忘了,这都过了一段时间了,哪里还记得”
“既然家主不记得,那老夫便给家主再开月余的药膳让家主想想?”
府医这边话毕我还未说什么,文余便恼了起来“府医先生说的哪里话,我家主子本就觉得不适如何还能再试”
我听完喝了口茶不说话,府医见我如此站起身便和文余争执“余先生难道糊涂至此,难道看不出家主是胡乱说的么!”
府医话一出,我赶紧靠在桌边扶额,文余一见我如此哪里顾得了其他“主子可是不适?”
“无事,就是有些累了,文余你莫要同府医先生争论了,你们若是非我我吃这药膳我吃便是了,也不必如此”我佯装好人的劝解,果不其然文余一听更气了几分“主子,那药膳我们不吃了”
“余先生,你怎能如此纵着家主!”
“我纵着?我巴不得主子日日康健才好,可主子如今都已经说了不适您还让主子吃这药膳,您老人家是何意”
“家主那是头昏么,家主那是捏着你软肋哄你才是,偏你是个没出息的,一哄便信!”
我本在旁边喝茶看戏,结果看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赶紧接话“文余,怎可如此不敬长者”而后转头笑眯了眼看着府医“府医先生,今日文余气性大,得罪您莫怪,不如药膳之事我们过些日子再说吧”
府医一见如此,哪里不知今日是入了我的坑,和我吹胡子瞪眼也没用只得甩了袖子气冲冲的走了。许是冷静后觉得有些不对,我一转身便见文余皱眉问我:“主子是当真觉得不适?”
“自然”
“确定?”
“不假”
文余看我还是有些怀疑,我赶紧咳嗽了两声,他一听就慌了神,也不同我掰扯忙让院里伺候去给我煎药,我勾了勾嘴角想着府医先生果然聪明,我可不就是捏着文余软肋一哄一个准。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儿砸:大名:文之一;曾用名:文易;别名:坏心眼子;再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儿媳妇:大名:文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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