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见我如此,便开始一个劲的往我跟前凑在我耳边同我撒娇服软,他就爱看我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然后想着法来哄我,欠得慌。
量衣铺的老板在旁说着这两日新到的料子、颜色,文余让他们都拿了出来然后一个个的摸着、看着、问着最后选了十几匹还多,我抬眼看他笑道“余先生大气,难怪这量衣铺的老板见你跟见了财神爷似的”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一个个同我说这个给我做腰带、这个给我做发带、这个给我做外衫、这个给我做里衣……我想了想家中我那一房间的衣服,头都开始疼了。
我就知道我说的生辰简单来和他理解是两回事,我看着这家中这隆重布置一时好气又好笑。是以理所当然的又是一天的忙碌,晚间同管家他们吃完饭后我便拉着文余回了房间,他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温暖的紧,我摸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
他见我如此,便开始不老实的要解我衣裳“我可有话没说,你要不要听”
“主子的话急么,不急明日再说吧”
话毕就开始拆我的发冠,我有些想笑“倒不是什么急事,就是今日不说明日便没了”
他一听我这般说,顿了顿,有些哀怨的趴在我肩膀上,我笑笑抚了抚他的头发“起来,去屏风后面看看”
我拍拍他的后背,他直起身看着我,然后往屏风后面走,之后久久都没有听到他说话。我也不急,慢悠悠的起身到了两杯酒后,方往那里走去。
我见他看着那两身衣裳哭的泪流满面,有些好笑“刚说你这两年好了些,怎么又哭了”
他抱着那喜服不撒手,听我说话回身抱着我,一声声的唤道:“主子、主子、主子……”
我被他叫的叹了口气,拍拍他“文余,你知我性子,我不是个好的,但你是。”
我刚一说完他就要接话,我点了点的他的唇示意他噤声。
“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我本不想给你这个,至今我也连一句喜欢都未曾给过你。文余,我本就是个谁都不信的凉薄性子,可你却连命都给了我。我就觉得这又算的了什么呢?也不是什么珍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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