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这事。”年岁最大的那位老人看了一眼,便摇起头来。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
“恐怕是村头那李寡妇做的吧!”外层人群中,不知谁这么喊了一句,接着整个村庄都炸开了锅,到处都是议论声。
“果然到处都有热心肠的人啊!”还在苦苦猜测的任崴感叹了一句,这七个头骨似乎是按照某种特殊的图案来放置的,至于有什么作用,任崴就不知道了。在一点上,还是需要靠身旁那位渊博的张道长来解决。
“是啊是啊,那李寡妇家里也是个捉鬼的,怕也只有她才会这么做。”议论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统一成一个声音,那就是这事是李寡妇做的。
“现在就下结论,恐怕为时过早,先带我去李寡妇家看看吧。”张道长没有管那些猜测,而是拜托了身后的村长一声。在张道长的请求下,那些村民都没有跟来。
李寡妇的家还真有些偏僻,虽说还是在村里,却在一个很阴暗且毫不起眼的地方。轻轻穿过门后,任崴看到了满屋子的蜘蛛网。这时张道长也走了进来,不过也仅限于门口的地方,从他那表情来看,任崴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有洁癖。
“李寡妇人呢?”张道长回头问了一声。
“死了几年了,还是村里人出资将她下葬的,没想到她却是这么一个人,早知道……”村长口若悬河,似乎要开始好好批判一下李寡妇了。
“她没有儿女么?还有,她丈夫是怎么死的?”张道长打断了村长的叙述,这种抱怨的话对他来说完全没意义,他也完全没必要当别人的垃圾桶。
“有一个女儿,不过小时候出去玩的时候失踪了,你也知道,这穷乡僻壤的;她丈夫人还不错,有一天上山砍柴,回来的时候,肩头少了一大块肉,只怕是被野兽袭击了,后面撑了两三天就死了。”村长这次叙述要简洁许多。
“我听说……”尖嘴猴腮的想补充什么,却被村长瞪了一眼。
张道长只是看了一眼,也没追问,“看这房里的布局,也是个趋吉避凶的风水,恐怕这李寡妇的确懂一些道术。”说完这些,张道长准备抬脚向里走的时候,突然眉头一皱,“有怨气!”接着马上战神朝着七个头骨的地方跑去。
跟着张道长跑回村中心的时候,那里已经站满了村民,不过都离中间的桌子远远的,在桌旁,有一个青年男子脸色青紫的躺在地上,他的手正在掐着自己的脖子,看那样子,估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在那青年男子旁边,还有一妇女正哭喊着他的名字,同时正用力扳着青年的手。
张道长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妇女的背,“让我来吧。”随后他蹲下来,对着青年结了个法印,然后贴了一张符在青年的手上。他贴上去的那张符是任崴唯一认识的一种符咒——三清符。随后他在轻轻分开青年的手,将其放好。
当张道长做完这一切站起来时,那妇女扑在青年身上哭喊的更厉害了。
“大家不要围在这里了,都回自己家将门锁好!晚上不要出来!”在张道长的示意下,尖嘴猴腮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