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商淼远耳朵一疼,没好气地推了周培青一把,说:你不要动我。

周培青便不再碰他,下床打开柜子,拿起了那只很久没有用过的按摩器。

商淼远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看见他拿着按摩器。

周培青一脸自然地问:你介意我在你身边用吗?

商淼远从不知道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介意。

他就拿着那杯子进了卫生间,先洗了一下,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没多大会儿,商淼远就在外面听见震动的声音。

商淼远觉得周培青无耻极了,所有教养都随着四条腿的周培青的到来被狗吃了,也或许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卫生间里嗡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在宽敞的房间里甚至产生回响。商淼远觉得自己的耳朵遭到污染,可脸却不由自主红了,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反应。

周培青从卫生间出来之前顺便冲了个澡,身上松垮垮挂着件浴袍,走到床边时看见商淼远把自己团成一只虾米,或许是听见他的脚步声赶紧闭上了眼,但脸是红的。

他脱掉浴袍钻进被子,伸手朝商淼远摸了两下,从穿着睡衣的臂膀摸到柔软纤细的手,动作非常坦荡,随后从背后抱住,两人像一大一小嵌在一起的两只汤勺。

商淼远忍不住将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几乎比商淼远大了一圈,骨节也更分明。

周培青察觉到他的回应,紧紧地抱住他,几乎是将他整个人箍在怀里。

商淼远的额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犹豫了一会儿,引着他的手望自己的身下走。周培青笑了一下,胸腔震动,让商淼远蓦地收回了手,把脸埋进枕头里,汗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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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青见这反应,没再笑,或者说,没再让商淼远听见笑声,将手伸进对方的睡衣里。

他的动作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要么把商淼远紧紧地箍在怀里,要么让商淼远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把人弄哭,然后再像野兽一样舔掉那些眼泪,把商淼远的腺体咬破,重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早晨醒来时,商淼远觉得自己浑身都包裹在周培青的口水里,黏答答的,两人的身体甚至还镶嵌在一起。他躲了一下,被更紧地捞回来束缚住。

我要起床了。一张嘴,声音还有些哑,他咳了两声,才继续说,你不去晨练吗?

周培青好像还在困倦中,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将脸重新埋回他的颈窝,说:精气泄露太多,没有力气了。

商淼远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被他的调侃影响,一边抑制不住羞愧地无地自容。

周培青抱着他蹭了一会儿,说:再来一次吧。

紧接着商淼远就像只雌兽,未着寸缕,被他揽着腰跪在了床上。

任凭商淼远如何挣扎也没有用,期间余珮来叫他们下楼吃早饭,商淼远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什么声响。余珮叫了两声,见没人应,也不再打扰,自己下楼去了。

再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家里有工作的人都已经出门上班。商淼远终于被放开,裹着被子踹了周培青一脚,周培青直接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他的趾尖一口。

如此胡天胡地过了四天,出征头一天周少校才开始吃素,站在人前时容光焕发,倒是看不出一点离愁别绪。出发送别时,他夫人就在旁边站着,肚子还没显怀,却已经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短短二十分钟抬手扶了五次腰。

校场内的战士分列两边,共二十人,其中包括商淼远的表兄冯宇帆,众人身着深蓝色军服,旁边配着各自的机甲,每架机甲的胸前都印着它们的名字、编号和他们主人的名字以及所属的连队编号。

众人在一声哨响之后,同时向中央机甲的方向转去,随后,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跑进洞开的中央机甲大门。

商淼远看着周培青乘坐的硕大机甲的尾部喷出灼人的烈焰,随后冲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余珮满面担忧地转过身,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我们走吧。

商淼远跟在她身后,刚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个身着军服,胸前和肩上都挂满了勋衔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对着他们微笑。他先上前跟余珮拥抱了一下,而后又进行了吻颊礼,招呼道:好久不见了夫人。

余珮答:好久不见,佩雷斯少将。她说完向商淼远介绍,这是培青的上司佩雷斯少将,这是我儿媳商淼远。

久闻大名。佩雷斯抬手跟他握了一下,说,真是一个痴情又坚韧的omega,听说你已经怀孕了?

商淼远点点头。

佩雷斯道: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尽快回来的。

商淼远得体地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说:感谢您。

婆媳二人从校场离开,余珮领着他在军部的食堂转了一圈,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她将他领到了食堂西南角的一家咖啡店,因为是上午,又非休息时间,这里的人很少。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余珮才说:很久没来过这里了,这家店的咖啡很不错,不过你怀着孕,稍微尝两口解解馋好了。

商淼远点点头,问:您对这里好像很熟悉。

余珮笑着说:我曾经是这里的军医。

您真的太优秀了。商淼远发自肺腑道。

余珮摇摇头:没有工作很久,大概只有三年时间,在别人的介绍下认识了培青的爸爸,怀孕之后我就离开了工作岗位,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商淼远说:您已经很优秀了。

余珮不再谦虚,笑着说:感谢你对我的认可。

商淼远的嘴巴是有些笨的,尤其是在遇到长辈需要说一些恭维话的时候,即便心里的感情再澎湃,嘴上也不会表达万一,因此他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说:我是很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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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您的,这段时间在周家,从您身上学到了很多。

服务员端着一杯特浓和一杯拿铁过来,余珮将拿铁推到商淼远面前,自己端起特浓啜了一口,笑着说:我以为你这段时间在周家过得不开心。

商淼远实话实说:有开心的时候,也有不开心的时候。

是元帅笨口拙舌惹你生气了吗?

商淼远抿了一口拿铁,摇摇头:没有。

余珮笑道:他是个思想守旧的人,而且嘴巴很笨拙,不过也好在笨拙,如果再灵巧一些,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她说,我到现在都庆幸培青像我。

商淼远听她这样说,也笑了:少校确实像您,他被您教得很好,既有战士的血性,又有绅士的教养。

可你不喜欢他。余珮笑着看他。

商淼远摇摇头:我很喜欢他。

那为什么一直闹矛盾呢?

商淼远垂下眼睛,半晌没有说出话。

余珮说:培青从小是个占有欲不强的孩子,懂得分享,除非特别喜欢,他对身边的人或事物很少投注过多的精力。小时候培松刚送她忽然卡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培松刚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很怕他会因为被弟弟分走了关注而生气闹脾气,后来发现并没有。被培松抢玩具也不会生气,培松因为小,经常哭闹以博取大家的关注,有时会故意将哥哥的东西占为己有,大多数时候培青都不会说他,只有给他骚扰得烦了才会揍他一顿。

商淼远听到这里笑了,他注意到了余珮刚刚卡壳时的用词,周培松果然不是她的亲生孩子。

余珮见他笑了,接着说:他对旁人虽然一贯也是彬彬有礼,但这是习惯,是教养,是我教给他的。对真正喜欢的东西,他是不会与别人分享的,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占有。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小时候有一只非常喜欢的毛绒兔,从刚出生就陪着他,如今还收藏在他的柜子里。有一次培松趁着他不在家,不但偷走了兔子,还很顽皮地用彩笔把兔子画得乱七八糟,被培青发现,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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