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看着自己身边的清风和明月,内心是无奈却又窃喜的。
老婆一如既往地爱吃醋!
坐在高位上的叶文瑜只要看他一眼,清风就在他耳边轻声报一个数而明月带了把刀上朝,目的似乎是保护他就这叶文瑜竟然也没意见。
只是,被大臣们时不时扭过来看一眼、他却不能炫耀的感觉有点不爽,他一瞪回去,那些大臣立马眼观鼻,鼻观心;他一转头,那些大臣又开始瞥他。
他已经预想到今天过后,坊间的传闻会变成什么样了
最重要的是主角受为什么总要用这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他,这下回去要倒霉了.
虽然倒霉的方式比较奇特每次老婆吃醋都要求在上面,但祁尧不喜欢那个姿势,一来老婆自己动会累,二来那姿势体现不出来他的魅力!
祁尧还是喜欢害羞一点的老婆如果他想这段话的时候不是红着耳朵口是心非的话。
下朝后,
由于祁尧身体的原因,他们一行人走的很慢。
祁尧边走边和清风商量,让她向楼蕴报数字的时候,报小一点,这样老婆在上面的次数也会少一点。
他的老攻气概就还能保住。
谁知道清风比明月难忽悠多了,软硬不吃。
他正想跟她们两个好好地讲讲规矩,叶文瑜迎面走来。
第29章傲娇国师爱上我14我永远是你的
半个月前,冷宫。
魏子行走进去的时候,叶文瑜身穿白色衣袍坐在桌前,手里磨砂着那块能够号令三军的虎符,看他的表情,明显是知道他会来。
魏子行蹙眉,他知道,叶文瑜不喜欢白色,年轻的时候,他鲜衣怒马,怎么张扬怎么来,很少穿白色的衣服。
朕听到夏族,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你,他看了眼叶文瑜手里的虎符:怎么?你要背叛朕吗?
叶文瑜笑了,陛下说出这话自己都不心虚的吗?当初,我是如何辩解的,可你又是如何做的呢?
他要取将军之女为妃,他同意了,可他呢,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他喜欢他,亲近他,皆是因为他身上有吸引自己的熟悉感,为了那一丝感觉,他将自己的宝贵年华给了魏子行。
可现在,出现了一个给他那种感觉更加强烈的人,就好像是正品与赝品的区别,他天生就被那种感觉吸引着,忍不住想靠近
魏子行眉头拧的更紧:朕说了,在冷宫你可以更自由,一举一动也不会在监视下你不是不喜欢后宫的琐事吗?
更自由?自由到生了病无人照顾,还要其他人来帮忙送药吗?
他一提到祁尧,刹那间,魏子行好像想到了什么,你就是因为祁尧才穿你不喜的衣服的?
叶文瑜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白衣,他穿的时候没有多想,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下意识认为祁尧喜欢穿白色衣服的
楼蕴不就爱穿白衣吗?
是又怎么样,既然陛下心里没有我,又何必要管我穿什么衣服呢?
魏子行想到边境同意投降的大军,又看到叶文瑜手里的虎符,这两个人都是为了那个病秧子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晦暗,既然都喜欢那个病秧子,那不如令他一病不起,再也醒不过来
叶文瑜看穿了他的想法,缓慢地放下了右手中的虎符,匕首从袖子里骤然而出,快的只剩下残影。
看着颈边的匕首,魏子行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那么爱他,无论他做什么都会原谅他的人,如今为了一个病秧子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叶文瑜眼睛里带着决绝,没有一丝犹豫,淡淡道:陛下既然已经知道我想做什么了,那就只能请您先在冷宫里待一段时间了
祁尧看着迎面而来的叶文瑜,思路清奇:如今主角受的职位比他要好,也算是领导了,果然不愧是天道之子
清风明月在身边,祁尧自己本身也不想与叶文瑜正面碰上,主要是怕尴尬即便是从小被表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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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还是接受不了有人拿野兽看着美味佳肴似的眼神看着他。
除非是老婆
祁尧绕开,叶文瑜也跟着变道,他今日就是专门先一步出来堵他的,不论祁尧往哪里绕都没用。
现在能跟我说句话了吗?
祁尧心道:您是领导,让您说。
面上却是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端出原主那副样子,语气正经,与对其他人无异:摄政王找下官何事?
叶文瑜蹙眉,他在楼蕴那里不是这样子的他明明很活泼,很会撒娇,只是这些永远轮不着他。
这次也是个机会,叶文瑜没有放过:我是想告知你,不久前,我将伤你的人囚禁在冷宫里,想必你也听说他突然失踪的事了
他丝毫没有提到在这件事中帮他大忙的楼蕴,就好像他是为了祁尧才做这一切,这点小心机,祁尧不知情看不出来,但被派去拿虎符的清风可不蠢。
昨日我下朝回去,他便不见了,在那之前,他对你敌意颇深,所以我担心你的安危,特地命人把华青宫收拾出来,你搬过去可好?
祁尧无语,这已经算是常规操作了,他这波任务救主角受这件事看起来不正经,但拉渣攻的仇恨值一直可以的。
他也想到了老婆说的,魏子行气数未尽,却算不出来以后之事又想到上次的刺杀,他因为手臂受伤连带着发烧受寒直接病了一个月。
原主这身体,再病可能真要归天了!
看来他还真得防着魏子行。
至于那个什么宫是观星楼不香吗?
是清风明月的身手不好吗?
祁尧在这方面的觉悟也一直可以的。
谢谢王爷的关心了,他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小姑娘,自然道:不过下官有她们两人保护,不会有危险的。
只是他可能又要在这方面吃老婆的软饭,靠老婆保护他了不然隔两天来一次刺杀,他也承受不住啊。
想到自己身为老攻,却要靠吃老婆的软饭保住性命,祁尧痛心不已,内心直言要回去躺尸,外加思考人生。
叶文瑜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碍于楼蕴身边那两个弟子在,他也没能再说什么,只能放人离开。
祁尧被迫坐在桌前喝药。
大学时,有个室友因为身体上的一些毛病喝中药,每次都眉头紧蹙,跟要赴死似的那时候祁尧还觉得那室友一个大男人太娇气,不就是一碗中药吗,一口就下去了,真不至于怕成那样。
只是如今到了他自己身上,祁尧终于明白中药可以这么可怕,他一闻到那个气味便恨不得直接晕过去,更不要说这么一大碗都要喝完了。
祁尧不自觉的舔了舔朱唇,一脸的不情愿,微微眯起眸子、撅起嘴唇的样子仿佛在撒娇。
不过楼蕴这时候不会放过他。一来,喝药是为他好;二来,清风已经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楼蕴不悦,虽然他知道这跟祁尧没什么关系,但他还是会不高兴,为何这家伙会这么勾人?!
他想把他困在身边,系在身上,去哪里都带着,向所有人宣告他是他的所有物。
喝了。
祁尧看着老婆严肃的脸蛋,莫名有些怂,但这药实在是太苦了他开始纠结,像只猫一样皱皱鼻子,趴在碗边闻一下便立刻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