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张国。”
苏婷垂下了头。曾文说道:“我之前跟张国哥交谈过,他也是收到了邀请函才来的。”
柳华喃喃道:“张国张国?哎,他会不会就是这个笔记本的主人——张君的儿子?”
楚安道:“苏婷的朋友张玉也姓张啊。”
苏婷摇了摇头,道:“张君肯定不是张玉的父亲?我曾听有人叫他父亲过林哥。对了,你们的父亲都在这上面,你们难道不能打电话问问当年的事吗?”
屋内一下静了下来。几人面面相觑。
曾文激动地说道:“我从一开始便怀疑这个笔记本记录的真实性。我不相信我父亲是那样的人。我要打电话。”说着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柳华皱着眉头,道:“我父亲也做过考古工作。他回来时总会给我讲考古中的发现,但在我十岁那年,他回到家什么也没给我说。但,但我可以说实话,他那次回来时,带回来了一些钱。”他又叹了口气,“那笔钱用来还我奶奶看病时欠下的债了,还剩下了一些,都被我父亲买酒喝了。他老人家在三年前也去世了。”
牧天的嘴角一阵抽动,痛苦的说道:“我五岁的时候我父亲自杀了,他,他确是做过考古工作。”
李美丽道:“我父亲在银行上班,快要退休了,我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做过考古工作。”
程海道:“我父亲现在开了一家小公司,我记得小时候他经常出差,一出去便是几个月,有时候一年也回不来,在我六岁的时候他才结束了这种出差。我,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做考古工作。”
楚安也把自家的情况说了一下。
柳华捋着自己的小胡须,道:“我来捋一下思路。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咱们的父亲当时就是这个考古队的,实事求是的说,咱们的父亲为了一支玉簪而害死了张国的父亲,张君。”他看了看几人的脸色,道:“其实也不是咱父亲故意害死他的,只能说是志不同,你们说考古辛苦了那么长时间,工资又那么少,拿点玉簪卖掉这又有什么不对,只能怪那张君太过死板。”
李美丽跟程海附喝道:“对,不怪咱们的父亲,只能说追求不同。”
柳华道:“我接着说了。张君死后,咱们的父亲也很难过,所以才会纷纷辞掉考古的工作,并且对这次考古只字不提。然而到了今天,作为他们的后代,咱们几个人又都出现在这里。当然,我说不包含苏婷那意外情况,反正就是咱们父亲的后代……我这么说怎么这么别扭?”
楚安打断了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而无法明确的表达出来,柳华好像又回到了写作时卡文的时候。他那几撮胡须差不多就要被捋掉了。
楚安道:“你是不是想说为什么咱们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人给咱们发的邀请函?”
柳华一拍脑袋,道:“对!我就是想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