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伊莱是适合当模特的,我想。
当然,我自然也招呼过那些人,不能让伊莱露脸,他们虽然疑惑,但也没说什么。
其实按着良心讲,我是不愿意让伊莱抛头露面的,但是这些天经济实在紧张,我又迟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只能……
拍摄了大约半天的时间,那摄影师对伊莱是夸了又夸,伊莱全程不爽脸,打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后半天我找了个小咖啡馆,伊莱坐在我对面,我一脸凝重地翻着招聘网站,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
其实如果凭借柯家的关系,找个好工作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我不想再次麻烦我爷爷那边了。
伊莱得受到优待,我就没那个必要了。
搜索半天未果,回去的路上不免觉得有些颓然,伊莱仍是静坐在后座一言不发,而他那眼神却无时无刻不鞭挞着我,感觉像是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
眼角瞥到一家械甲□□,我忍不住放缓了车速,我记得我在联邦荒废度日的那几年,就最喜欢去这种□□玩,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小型机甲,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简直是天堂。
找到了停车位,我走了进去。
玩了一会儿,与老板交涉一阵,我的工作也就这样得到了。
我那数值可观的精神力派上了大用场,这些小型械甲如果有微小故障,我就可以靠精神力内部修理。
工资是按修理件数算的,而且如果故障械甲可以搬动,还能拿回家去修理。
因为精神力强到稍微可以操控微小部件的人都去了军部,所以很少有人会干这种杂活儿,因此工资也较为可观。
当天我就抱着一个小械甲兴冲冲地回家去了,我自小就喜欢跟这种由金属组成的小玩意打交道,在我眼中它们纯洁又勤恳。
回家的时候,我手抱着小械甲,伊莱走在我身后,气氛莫名有些不对,等我回过神,他已经将我手中的械甲抢走了。
“你干嘛?”我抖了抖眉,伸手去拿,又被他举高到我够不着的高度。
伊莱这人一看就知道不会疼爱械甲,我横他一眼:“你哥要靠这个赚钱,拿来!”
“我也赚钱,”伊莱不咸不淡地对我说出他今天开口的第一句话:“但是你没有看我笑。”
我在心中唏嘘一声,心道这小子吃醋了?而且还吃一台笑械甲的错?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根本不想理我,”我摊手解释,而后咧嘴,对他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过你吃醋,我很高兴。”
我没有告诉他“吃醋”什么意思,但此时他也没有揪住这个词,他只是又一次绕开我去抱械甲的手,冷声道:“笑得真假。”
woc!我这个笑容是当初在学校公认的最耀眼的笑容好嘛?你知道我几年没这样笑了吗?居然说我假!
于是我和伊莱的关系更僵了,这小子回到家就重重地将笑械甲放到隔厅柜上,坐上沙发翘着二郎腿,感觉像有人欠了他二五八万。
“哎,”我坐到他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别生气嘛,我的确喜欢械甲,但是……”但是我更喜欢你啊!这句话我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