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开口解释,便听他问:“你想让我自己来?”他这话说得听不出情绪,但声音十分低沉。
我愣了一阵,便硬着头皮点了头。
伊莱当即便冷哼一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过去。
我瞧着他的背影,心中觉得奇怪,按理说让他独立洗澡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怎么现在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不过……革命总是会有阻碍的,现在的反抗只是暂时的,改变虽难以让人接受,但无论如何结果是好的。
于是我便坐在沙发上开始摆弄需要的修理的械甲,但不免有些心神不宁,我担心伊莱是否会调热水、是否会用浴缸、是否会忘记盖上塞子这些问题,所以导致我修理失败好多次。
最终我忍不住开口问了伊莱一句,但伊莱没说话,我看时间还早,也听得到水声,以为他还在跟我闹脾气,便决心再等一会儿。
可等了一会儿,叫了一声,却还是没听见伊莱的回答,我这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他不会是泡着泡着睡着了吧?或者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难不成他把清凉油当做沐浴露涂到了jj上,所以疼得发不出声?
其实像伊莱这种人,我很难想象他会犯那种傻错,但是……万一他就是傻了呢?
“伊莱!”我拍了拍浴室的门,伊莱还是没有回应,我又扯高嗓子喊了他两声,还是无人应答,这浴室是内开,外面进不去,我有些急了。
我的天!这小子可别出什么事!
我找出家用工具箱里面的锤子就往锁上砸,弄出了很大动静,也不见里面那小子有什么反应,这下遭了,我都砸门了,他都没反应,指定是晕在里面了!
我连砸带撞,最终破门而入,一转头,发现伊莱正开着一半的浴帘,露出上半身,转过头像看傻’逼似地看着我。
我拿着锤子,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这模样就像是要施暴的强’奸’犯,但看伊莱的眼神,又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吭声啊!”说着,用力将锤子扔出浴室。
伊莱仍是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得,我在外面急得砸墙,这小子不吭一声,完事儿了还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手拽着半遮住他身躯的浴帘猛地往边上一拽,他的整个躯体便暴’露在视野下:“回答我啊……”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视线就落到了这小子原本让浴帘遮住的一个地方上。
此时那玩意正在水下,武扬威地向着我……
我想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
而让我更更尴尬的是,这小子居然当着我的面,又用手上下把了两下。
我嘴角直抽抽,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水被惊动的声音伴随着伊莱站立起的身躯响起,下一刻,我的腰被濡’湿的臂腕给圈住了,我整个人被伊莱的力道带起,竟被他拦腰抱进了水里。
我全身湿透,浸湿的衣物贴在我的身上,我不知是否该庆幸刚刚进来时拖鞋滑到了浴缸外,然而现在的情况却实在是没什么好庆幸的。
此时我的双腿跨在伊莱腰部两侧,臀部下面是伊莱有力的腿部,而架在那两具躯体之间的,是伊莱雄赳赳气昂昂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