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梢头,一室春光。
他的唇很热,比她的体温还要高出几分,先是含着一瓣花唇慢慢吸吮,而后又极富技巧地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尖,顺着她腿心那条泥泞的花径来回舔吻厮磨,从最末端的泉眼处一直滑向前端颤栗不断的肉核。
他动作极慢,舌尖在花径褶皱上一步一逗留,轻勾慢点,极尽缠绵,似乎是铁了心要让她坠入这被无限延长的情潮深处。
没有烛火,黑夜中身体的感受尤为强烈。四下静谧,唯有她身下不断传来羞人黏腻的泽泽水声,是被他唇舌搅起的汹涌春潮。
初尝风月便如此激烈,全身最柔嫩的地方被人肆意舔舐。沉惊月被折磨地大口喘气,她头脑发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可怕的快感逼到窒息溺亡。
她被温清濯舔弄的身子整个都软倒陷入床榻,麻流顺着花唇蔓延至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脚背。
太过了……
她已经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似泣似吟地咿呀着,伸手胡乱去勾他的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让他再靠近一些。
花软水腻,媚肉含春。
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够。
温清濯闷喘着退开一些,他的呼吸也早已凌乱,额前的几绺长发被沉惊月潺潺的春水打湿。
他在吸她的小穴。
她最私密、最淫荡、最不能为外人探知的地方。
这样的认知足以让他眼角发红,兴奋到浑身都颤栗不止。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他急喘着伸出长指,拨开她那两片羞涩紧闭的花瓣,想要看得再清楚一些。
两瓣娇花被忽然而至的微凉触感刺激到,缩瑟着又吐出一泡春水,在他指间扭动着想要避开。
察觉到她的逃离,温清濯眼神一黯,托住她的雪臀往他面前一带,手指捏住两片花唇,再次俯身下去,舌尖死死抵住了那粒充血的肉核快速抖动。
“别.....呀......”
沉惊月浑身一颤,吟叫出声,双腿反射性并拢,却正好将温清濯的头夹在了身下。
他高挺的鼻梁触到她的花核,顺势便与唇舌一起抵在上面碾弄。
过电般的酥麻感层层累积到已经快要崩裂,忽然间,沉惊月觉得小腹酸胀不己,她开始不受控制地躬起身子,是比之上一次高潮还要强烈数倍的感觉。
不妙。
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立刻就要推开埋首在她身下的男人。
可身下的人纹丝不动,将挣扎着爬起来的她复又按回了床上,而后收回舌尖,换用双唇包裹过那颗已经再也经受不住任何作弄的小核,狠狠吸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