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李家兄弟找到村长要些公鸡血,村长见我们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哪有拒绝的道理,赶紧回家准备,要一会给我们送过去
我们再次来到了这个阴沉沉的屋子里,关好门,黄师傅依旧是掏出墨斗来,仔仔细细的弹在两个棺材身上。
这次不同于上次,黄师傅又拿出了十几根钉子,长长的那种铁钉子,一次钉进两口棺材中。
弄完这一切,黄师傅一脸凝重的跟我道;“我这一次没有把握困住她了,大家见机行事吧”。
我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谨慎的点了点头,我依旧是躺下半睡半醒的练一梦三力。
大概十二点左右吧,周身温度又是骤然下降,不同的是今天比昨天冷了不知多少。
我们四个迅速的站起来,开了眼睛,嘭嘭嘭,猛烈的撞击声传来,都被墨斗抵住。
大概这样持续了十分钟吧,咔嚓一声,棺材之中一双苍白的手破了出来,想要推开棺材盖儿,摸到了棺材上的墨斗,剧烈的阳气又把这手激回去了。
黄师傅低声提醒道;“大家小心,恐怕是困不住了”,李望国和李望忠纷纷抓紧手中的家伙儿,往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候,突然来了一阵敲门声,李望国道;“坏了,村长来送鸡血了”,我赶忙开门,一把夺过木桶,话也没说就把门关上了。
嗬,真实在,这一大桶血,棺材里的冲撞声依旧很大,黄师傅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家伙式儿,约有半米长,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把尺子。
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黄师傅手中的尺子可是大有名堂的,早就说过,黄师傅是个木匠,既然是正统木匠,自然离不了鲁班尺。
所谓鲁班尺,又名门公尺,堪舆学著作《阳宅十书》称:“海内相传门尺数种,屡经验试,
惟此尺(鲁班尺)为真。长短协度,吉凶无差。盖昔公输子班造,极木作之圣研,穷造化之微,故创是尺,
后人名为鲁班尺。非止量门可用,一切床房器物,俱当用此。”我开眼之后见的很清楚。
黄师傅手中的鲁班尺之上萦绕的并不是阳气,而是一股类似信仰,念力的白色气息。
我正在思索黄师傅的鲁班尺的同时,铃铃铃,我的铃铛动了,只听一股巨响传来,冰凉的气浪打在身上。
坏了,最担心的儿发生了,左边棺材里的鬼王还是出来了,面色惨白,双脚离地,直直的盯着我们四人。
我把初元加持符拍在竹棍儿上,左手又拿着佛珠,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相当的紧张。
鬼王都没能安静半分钟,看了我们四个一小会儿,便率先奔黄师傅去了,我看黄师傅也不慌张,转身绕着屋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