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天生带着母爱来的,郑新子一看这小孩,自己的母爱就泛滥了,上去就要抱抱。
那男的也不在意,把孩子给郑新子抱道;“俺们有个规矩,就是第一个抱孩子的外来人,得给这孩子起名,麻烦这姐姐给起个名吧,我姓孙”。
的确,这个爹估计还没有我大呢,农村十七,八岁有小孩儿了,真是很正常的,用不着觉得奇怪。
要说让郑新子收拾个鬼怪难于登天,但是要让她起个名儿啊,算个卦啊,说易如反掌一点也不为过。
郑新子转转眼珠儿,略有思索的想了一会儿道;“孙.孙.他生此时,五行缺木,就叫孙敬霖吧”。
农村人能有多大文化,听了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名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口中道着;“孙敬霖,孙敬霖,孙敬霖,好好好,就这一个命儿”。
哎呀呀,我喝了一口茶水跟郑新子道;“呀呀,还挺能整啊,蛮有水准的么,新子同志”。
郑新子一昂头;“那还用说么,也不看看我是谁,要你们起名,能起出什么好名字嘛,嗨呀”。
李望国听他这么说,笑着问道;“那我再问个人,你给我看看这个人起名该怎么起哈”。
“那,姓张跟姓郑的孩子该怎么起名..哎呀,打我干啥”。
不等李望国说完,我上去照脑袋就是一下;“打你都是轻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你,再敢乱说打折腿”。
李望国撇了撇嘴;“你看你俩以后生孩子的”,我眼睛一横;“你说啥玩意儿,再说一个”。
李望国赶忙喝水;“啊,没有没有,没说啥”。给李望忠在旁边听的合不拢嘴了都。
喝了水,我们四人又开始南行之旅,冬天,天黑的早了,五点多那样吧,天就有些暗下来了。
今天晚上正愁没地方去呢,冬天不像夏天,躺地上就是一宿,冬天地上雪很厚,基本上躺地上一宿之后就起不来了。
全身都会被冻僵了呢,我们四处寻找着有没有人家,但是四面八方除了我们都没有个活人。
李望忠有些无奈的道;“那没招了,咱们只能上树了”,冬天地上躺不了,我们只能够上树了,树上不会那么凉。
我们点点头,李望国手脚麻利,率先上了一棵树,帮我们拿上去东西,”哎,那边有个屋子”,站得高看得远,上了树的李望国看到林子中间有个小草屋。
我们一听都挺高兴的,不用上树了,挺好挺好,我们四个人往山上走了挺长时间,才找到李望国说的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