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暗思良道;“等在走个县城,我一定找两个懂日本话的给你翻译出来,只要不是情书,他就一定有价值,哼”。
我们在树底下休息了好一会儿,这些人总算是缓过气儿来了,我们继续往南走,这次因为我的带头,走的快了很多。
因为我要拉开与丰臣木下的距离,现在快要过年了,如果每天都按着我这个速度,我相信在过年之前一定能够到奉天。
就这样洋洋洒洒的走了半个月了,我也不太敢肯定我已经把丰臣木下甩在后面了,只得拼命的赶路。
终于见了县城了,李望国他们高兴的是可以不用啃干粮啃的嘴都淡出鸟了,而我则还有另一件事儿要做。
我们进城之后最先做的呢,自然就是先找个酒家好好的吃一顿,尤其是郑新子和李望国,差点儿就要把人家的酒楼吃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我没跟郑新子一个屋,郑新子说我的房间里风水不好,挤过去跟李望国一个屋,还让李望国去地下睡,给李望国弄得抱怨连连
一夜无话,我在屋子里修炼了一晚上的一梦三力,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全身都很舒服,妙不可言。
依旧是我起的最早,我拿出了半个月前在日本女身上偷出来的书信,拿出纸笔来,完完整整的分成五部分描下来。
我把东西都揣好,悄悄的出门去了,小县城的集市麽,喧闹中又略显平静,平静里又蕴育着一丝恬淡。
我拦住一个大叔道;“请问这位大叔,附近有没有谁教授日语的,或者有没有日本留学生啊?”
那大叔挺客气的;“哦,教日语的有三个老师,呃,日本留学生吗,我有个侄子就是了,您要干什么呀”。
“哦,大叔,我也是学日文的,看书的时候有几个地方不懂,想找个人问问,您能不能…”。
哦哦,那大叔也听出来我的意思了;“我带你去找我的侄子吧,他对日文还是听精通的”。
我笑道;“那就谢谢了啊,我来帮你拎着这些菜吧””不用,不用””没事没事,我来就行”。
我跟着这大叔来到他家,一个低矮的小房子,大叔把我迎进去,喊道;“国清,出来一下”。
里面一个孩子声儿传来;“哦,什么事儿啊”。只见里面出来一个带着大厚眼镜,头发杂乱,一看就是书呆子那种类型的年轻人。
大叔道;“这个小兄弟也是学日语的,有些事情找你来问问,你快帮着给看看”。
那留学生一听我也是学日语的,激动得不得了,开口就是日本话道;“哭大一撒,阿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