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火车上的人已经下去的差不多了,我们三个也没什么大包小裹的,轻轻快快的便挤下车去,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我回头一望,呦和!这不是那小伙儿么,身后紧跟着三个人,一是那个会点穴的小伙儿,一个是中年人,一个是帮小偷解穴的老头,我估计呀,他们得是爷爷,爸爸,儿子的关系。
人挨人一个接一个簇拥着下车,哎呀,抬头一望,沿海城市的确是不一样啊,看起来天要蓝了好多,但是空气可就没那么好了,总感觉有些浑浊。
那一年的大连火车站还相当的破乱,什么候车室,什么老弱病残的都没有,下车出了门儿就是大连了,外加上近来硝烟四起,日本军大规模的进军中国东北,四处可见的都是日本兵和不说人话的洋人。
少有的喧闹,南来的北往的,算命的修脚的,各行各业在火车站的门前都能够找到影子,形形色色的人在这里也能见个大概。
“哼,至尊帮做事用得着你指手画脚么?。”我们几个往前走了还没几步呢,不和谐的音符便出现了,前面几十个人围着几个人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让我惊讶的是,里面有几个人我还认识,不正是那个善于点穴的小伙儿一家人么,而口称至尊帮的一伙人,一看就是黑道儿的,那小伙子脾气暴躁,几次想要出手,都被他父亲拦住了,他们并没有动手,双方各自讲了几句话,这群所谓至尊帮的家伙便退开了,周围这些个看热闹的人便也散去了。
老叶撇撇嘴道;“真是没劲儿,怎么不打起来了。”这话刚刚以出口,走在最后的那几个至尊帮的人立马回头,看看是谁说的话。
我赶紧捂住老叶的嘴,跟他们道;“那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兄弟精神不好,对不起。”那几个人冷哼一声,一人道;“再敢说闲话儿,就打死你们。”说罢转身离开了。
老叶把我的手掰下去跟我道;“哎呀我天,你干什么捂着我嘴,我害怕他们不成么。”晃了晃手中的武士刀道;“还指不定谁打死谁。”
我说道;“你可拉倒吧,咱们就在这儿几天儿,干什么惹那么多事儿啊。”老叶哼了一声,一摆手道;“算他们走运,切。”
大连这地方,也没出了东北三省,所以说吃的东西也不是那么有特色,我们走进了路边一家看起来还算不说的饭馆儿,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地方的海鲜便宜的很多,但是听人家说,大连附近的海域已经被日本人所占,再过几个月,想要吃的这么便宜的海鲜可就没有了。
老叶这下可逮着了,要来好多海物来吃,什么扇贝,大虾,都来吧,我跟郑新子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对这些东西还有些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