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哼,这两个人在某些地方,脾气秉性还真挺像,那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其实我忽略了,我们都不大,或者某种程度上讲,我们都还是小孩子啊。
我也挤进人群一望,嚯,打的挺热闹啊,人群之中一男一女,看那关系不像是青女,被一伙庄稼汉子围攻,但是这一男一女也是练家子,不但没有挨打,反而把这些个庄家汉字打的落花流水。
我来的时候这场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七八个庄稼汉子看打不过眼前这一男一女,便停下手来不在打,而是开口讲起道理来,原来眼前的一男一女是兄妹关系,那妹妹也是个大户人家的人,因为第一次离家,也是第一次回去坐船,所以见什么都新鲜的不得了,先后几次得罪了这几个庄稼人,庄稼人都老实,忍无可忍的时候找到这女子理论,谁成想这女子极其的刁蛮,甚至出言侮辱,至此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只听那几个庄稼汉子讲了一番道理之后,那女子年岁也不大,能同我一般大这样吧,那哥哥附在耳边开导了一番之后,只见那女子嘟着嘴道;“好了,好了,我给你们赔不是啦,对不起嘛,要不赔你们钱也好了”。
庄稼人本性不坏,不过是心眼儿直些罢了,听得这女子开口道歉了,也便没那么多的说道儿,更不会去要钱了,只摆摆手笑道;“算了算了,我们也没受什么伤,就这么算啦吧”。听了这话,那女子笑了道;“好爽快,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来来来,一会儿我要些酒菜,咱们必须喝点儿”。热闹没了,人群也就散去了。
我郑新子,和老叶也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我倒在想,这女子虽然行事怪癖些,但总还是个豪爽的性格,真是挺不错的。甲板之上就剩下我们两拨人了,不大一会儿,那女子点的酒菜到了,几个庄稼汉子也不客气,不大一会儿,便开始称兄道弟了起来。
我听了一会儿,笑着摇摇头,这女子当真是有些意思啊,倒是那哥哥,相比之下,那哥哥便是有些憨厚了,不太爱说话,喝了一会儿酒,那女子望了望我着这面,朝着我们喊道;“几位哥哥姐姐,不嫌弃的话,咱们一起来喝点儿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