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有点蒙圈,一边抠着眼屎,一边纳闷:这是肿么个情况啊,啥意思,我这就算是田启功的人了?卧槽,这感觉怎么像是被俩不怀好意的人贩子倒买倒卖似的呢。
不过,心理活动归心理活动,我脚下可不含糊,跟着田启功就往外走。这年头,TMD找份工作容易吗,想想那些挤在人才市场打扮光鲜手捧精装简历恨不能把下巴都笑脱臼的莘莘学子们,别说田启功是一警察,他就是青楼的CEO,爷都跟他走,只要管饭就成,大不了爷身奸数职呗。
见我一脸老年痴呆的笑,田启功也哼哼一声冷笑:“小子,有你哭的时候。”
且说我狗颠屁股似的跟着田启功钻进了他的路虎,一直等在车里的司机回头问了一句:处长,咱们去哪儿?
去机场。田启功往后座一靠,闭上了眼睛,好像坐在他身边的我是空气。
书说简短,到了机场,早有人等在那里,给我们准备好了机票。这时,我才有点反过莫来(东北方言:醒过神),赶紧见缝插针的跟田启功说道:那个,田……处长,啊,是这样,您看,我这一大早就被您给带出来,我那手机啥的都落在宿舍里了,您看,是不是借我个手机,我跟爹妈打个电话,告诉一声我去哪儿是吧,要不家里人还以为我玩躲猫猫呢,嘿嘿嘿……
第2章 初识黎叔儿
可惜,田启功一点没吊我的幽默,只是冷冷的回答道:“这些你不用操心,我们已经用公安厅的名义,给你家里发了信函,通知他们你已被招录为新警,估计他们这会儿正满世界显摆你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呢。”
我被田启功揶揄的有点脸红,却无话可说,确实,就我老爹那家里存不住隔夜粮的穷抖擞性格,田启功说得还真差不离。看来,就这一两天,他们已将我的祖宗三代都查了个底掉,奶奶个熊,这些家伙到底是啥背景啊,也太他妈狠了吧?
4个小时之后,田启功和我在千里之外的呼伦贝尔市降落了。
下了飞机,我们俩刚一出机场,旋即又钻进了一辆早已等候在此的4700越野车,然后沿着两边是草场的水泥路狂奔,沿途我影影绰绰的看到了陈巴尔虎旗欢迎您之类的广告牌,还有那蓝的瘆人的天,绿的让人boqi的草原,就是没看到骑着胭脂马、举着小马鞭、追着小伙打的蒙族小妞,心下不禁有些失落。
车里没事干,昏昏欲睡之际,我倒想起宿舍的苏阿伦(这孙子纯纯的以东北爷们,却起了个南方人的名字,笑死人)给我们讲的一个故事,说是又一次,他爸爸和几个朋友一起开车去到呼伦贝尔去旅游,结果在草地上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