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切有悖常理的东西,肯定要出问题,这就是定理!
果不其然,就在我们喝完了六瓶啤酒、正准备喊服务生再上一兜的时候,包间外面一直轰鸣作响的音乐戛然而止,紧接着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喊叫声。
胖子支棱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后,一下子跳了起来:“操,是不是着火了?”说着,就拉开包厢的门一探究竟,我也趴在门口往外看。
就见就一进门的酒吧大厅里照明灯全开了,那叫一灯火通明,而且舞池里围了不少人,彼此交头接耳的指指点点。纷乱中,我还听到有人在吼:“等JB啥呢,赶紧给120打电话呀。”
“咋个意思这是,走,过去看看。”胖子一拽我,我俩也忍不住凑过去想瞧瞧是怎么回事??要说这喜欢看热闹还真就是天朝国粹,绝对是不分高低贵贱、老少咸宜,拥趸甚多啊。
我和胖子凑近了一看,当时就傻了:就见舞池中央躺着一名说是放大了的照片都有人信的干巴瘦的青年,正一口一口不歇气的往外吐黑色的血块,身体还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哎呀我靠,这不是那梁小天吗?咋地了这是。”胖子一拍我,很是惊讶的表情。
我再一看,可不就是那孙子吗,这是怎么地了,是毒瘾犯了还是活到死了啊?可我再一看,就觉出问题的不对了,怎么呢?我发现梁小天的额头上有一块明显的黑色眼睛状的痕迹。
“胖子,别瞎嚷嚷了,这事儿跟丽娜有关,走,回包间再说。”我一扯胖子的衣袖,示意他赶紧走。
回到包间,丽娜正静静地站在点歌用的电脑后面的阴影里,就像遗落在角落里的一束水仙花一样,静谧,孤寂,却又让人无法接近。
“梁小天那事儿,你干的吧?”我问丽娜。
丽娜点点头,表情平静的就像一面水晶的镜子。
“你这又何必呢,他已是恶贯满盈,死后要下阿鼻地狱受尽折磨的,你没必要再为自己添一罪孽,不值当呃。”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