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看了看丽娜,丽娜无力的轻笑了一下,我知道,她这是用最后残存的一点法力拨开了那几个马仔遮眼的瘴气,吓跑了他们。
胖子架着洪卫东走出包间,我紧跟在后面。大厅里,此时已是空无一人,好在,预料中的警察并没有出现。
出了夜夜笙歌夜总会的大门,我和胖子就好似从鬼门关出来了一样,看着深邃的天空上的点点繁星,以及不远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我们竟一时无法分辨出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只是,身上越来越难忍受的疼痛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洪卫东,咱们这仇算是结下了,不过飞爷我还真不尿你,不服咱就干。行了,你他妈死不了,赶紧去医院吧。”胖子一脚踹到洪卫东。
后背T恤已经全是血的洪卫东居然还笑得出来:“山不转路转,咱们没完。不过,我他妈就是挺纳闷的,你们咋能破了我的神打呢,按说我请神之后刀都砍不动啊?”
这二B还挺好学,不懂就问。我擦,爷这一身二十多年陈酿的阴血,连黎叔那么牛逼的老神棍都险些晃点,何况是你这么个玩邪术的小家鸟。
“想知道啊,钻你师母被窝问去。”胖子忒不江湖,出口成淫。
“行了,你在磨叽就等着给我烧头七吧。”我看着胖子,脚底下发软、只想睡觉。
胖子真慌了:“凯子,挺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你丫真要疯,去医院?你怕警察找不到咱们啊。回心理诊所,找赵……赵大夫。”我眼一黑,晕了。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我看了看自己,还行,正全须全尾的躺在心理诊所那间跟杂货间的的卧室里,再一低头,嚯,全身**,浑身上下包裹的全是纱布,后背更是火燎燎的疼,疼得忍无可忍。
我哎呦一声,胖子从客厅噼哩噗通的就跑了进来:“呵呵,醒了,兄弟?”
“哎呦,疼啊,”我嘴里直嘶拉凉气,“哎,赵大夫来了?”
“来了,你们小区这大夫是兽医吧,那家伙,你都被砍的那B样了,这老家伙一点没当回事儿,整点纱布、云南白药啥的一顿擦吧,就完事了,那包扎的手法也太潮了,跟JB给死人穿寿衣似的,胡整啊。”胖子确实是没心没肺,我昨晚上那生死攸关的救治过程,经他这么一白活,就跟参加嘉年华似的,真没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