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要不咱俩趁机过去削他们一顿,解解气。”胖子一见有便宜可占,又动起了歪脑筋。
“师兄,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送死,你知道他们俩啥时候还阳啊。”我摸摸后背上依然未干的血迹,脑袋摇得跟吴老二似的,脑血栓后遗症啊。
胖子看了看那两个军人,咽了口吐沫:“操,算你俩走运。”
“行了,不吹牛逼你过不去年是吧,快走吧。”我哭笑不得,这呆子一天也不知道是心态好,还是爹妈组装他时少装了什么程序,服了。
当我们做电梯回到楼上后,赫然看到一队队军人整齐有序地将一纸箱一纸箱的文件码放在大厅里,对于突然冒出的我们这两个平民装扮的家伙,他们并没有引起警觉或盘问我们,而是继续按部就班的归置东西。
更可怪的是,门口那俩雷打不动的门神军爷也消失了,这可太奇怪了。
“胖子,这不对啊,不行,我得过去问问。”我总觉得小洋楼今天到处都显着古怪,想要凑过去问个明白。
“你他妈作死啊,”胖子赶紧拎住我,“你知道那叫啥吗?军事机密,你得得嗖嗖地凑过去,人家一枪就得干挺你。以前我二叔在博客图检查站上班时,守备五师的军车老打他们检查站过,军车嘛,谁敢检查。说是有一天,和我二叔一个班的曹虎子喝?(东北方言:?发den音,一声,喝多了的意思),非要检查人家帆布里盖的啥东西。押车的副营长只说了一句话,这是军事秘密,违禁者格杀勿论。那二逼喝潮了,还以为人家吓唬他,伸手就掀帆布,结果副营长一枪就把他干死了,然后驾车扬长而去,曹虎子死也白死,军队就是这么霸气,明白不。”
“明白,咱们走吧。”我拽着胖子慌慌张张地往外走,因为,我看到已有军人开始注意我了,手也伸向了腰间……
出了大铜门,已是正午时分,看着头顶灿烂的有些炫目的太阳,我长吁一口气,总算是远离那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了。
到了正街上,我和胖子站在路边伸手拦车,一脸好几辆都没停。一回头,嘿,一辆出租车就停在我们身后的一家买贡丸的便利店旁,我和胖子赶紧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门就坐了进去。
那司机四十来岁,长得胖胖乎乎挺肉头的,当时正在车里端着一次性饭盒吃东西。我和胖子猛地钻进去,吓了司机一跳:“啊,啊,你们干啥?”
“师傅,帮帮忙,我们有急事儿。”我怕司机误会我们是坏人,赶紧解释。
“哎呀,兄弟,头一回看打车这么猛的,啥事急这样啊,。”司机脾气不错,一见我们也不象歹人,顺手将手中的饭盒放在挂档的中间空隙上,然后点火启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