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胖子即将用手中的金刚杵砸到欲望之门上的时候,我冲过去并拼尽全力将胖子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我将临时刺破指血画在手心的镇邪祟符拍在了胖子的眉心。由于我元神已乱,无法聚集气海来以气催符,镇邪祟符的威力仅释放出二成,只能暂时压制住胖子体内的魔性。
要知道,胖子那一击是调集了全身的力量,如果任由他将这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全部倾泄到欲望之门上,能否砸烂欲望之门姑且不说单就那股强大的反作用力而言,胖子也必定会受到难以想象的重创,甚至很可能就横尸当场,而这,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胖子被我扑到后,其身上的红色光芒竟然如火焰般灼人,我就象被高压电击了一样,整个人一下子被重重地弹到石壁上,震得五脏六腑都挪位了,哇的一口,吐出了绿色的胆汁儿。
“你他妈混蛋,你想咱俩都死在这里吗?”胖子被我扑到后,似乎也丧失了先前骇人听闻的超强力量,几近虚脱一般伏在地上,嘴里犹自喃喃自语地骂我。
“操,是兄弟就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你让我独自苟活,这不是打我脸吗?”我擦擦嘴角,被恶苦的胆汁儿刺激的浑身一激灵。
胖子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来,看着我苦笑:“你说我他妈咋认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哥们,操。”
“彼此彼此,老鸹落在猪身上,咱俩谁也别说谁!”我浑身像散了架,只得趴在地上哼哼着接地气儿,同时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说话间,我和胖子四目相对,眼角都有些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生死时。经历了几番的生死考验,我和胖子早已是人神合一,这辈子恐怕注定要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
“唉,别JB整这尿叽事儿,还不赶紧想辙出去。”胖子贼喊捉贼的擦擦眼角,抢先用话挤兑我。
被胖子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了入骨的肉麻,两个大老爷们四目相对的哭天抹泪,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让人尾巴骨发麻、嗓子眼发堵呢。
我浑身一打颤,赶紧四脚并用地往门的反方向爬:“我觉得吧,墨非命既然不想整死咱们,那他肯定是想利用咱们,我看咱们也别费这劲儿了,干脆就在这儿来个守株待阿舅兔,咋样。”
我正要扭头征求无限懊恼的胖子的意见,就听得“哎呦”一声。我慌忙回过头看胖子怎么了,不想这一看,我顿时大张着嘴巴,登时呆在了那里。
怎么回事?我的妈咪爱啊,就在胖子扶着墙壁艰难前行的时候,他的手无意中扶到了欲望之门上,于是,奇迹瞬间就发生了:那扇曾经坚如磐石的欲望之门应手而开,猝不及防的胖子一个倒栽葱就倒了下去,结果上半身躺在门外、下半身躺在门里,右手还依然保持着“走你”的手势,姿势很是销魂。
“你发啥呆呢,还不麻溜地出来,快啊!”胖子朝仍呆若木鸡的我嘶声大吼道。
“噢,噢……”我如梦初醒,抓起背包,三窜两蹦地就跑出了欲望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