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那个,我说的是你刚才说的,肌肤相亲,真的假的到底是?”胖子看着我,心有不甘。
“哦,你说这个啊,是,不是。”我看着一脸认真与惶恐的胖子,感觉特别好笑。
“啥?”胖子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全是大问号套小问号,整个一问号家族开patty。
“是,不是。”我故意让他着急。
“别晒脸啊,再得瑟打出你屎来。”胖子扑上来又要掐我脖子。
我赶紧讨饶,说实话,我和胖子之所以整这一出戏,并不是我们俩没心没肺,不着急林菲儿的病情,而是彼此为对方进行心理减压,否则的话,我们俩所有的焦虑、担忧等不良情绪全积压在心里,早晚得出问题,说不定就抑郁了。
这么一闹,我们俩起码心里都能有点缝儿,就可以继续再承受需要承受的磨难与责任了。
闹完了,我和胖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胖子用脚踢了踢我:“说说你还有啥办法吧?”
我苦笑不已:“操,还能有啥办法,只剩下醍醐灌顶一条道儿了。”
“以你现在的体力,还行吗?”胖子不无担心地看着我。
“要不你上?”我白了胖子一眼,“净整没用的臭氧层子。”
胖子一听之后,赶紧摆手:“得得,要说神打我还行,要整这些画符念咒的把戏,还是你来吧。”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我上面有人地。”我看着胖子眨眨眼,故意卖关子。
“不吹牛逼你吃饺子都不香是吧?还上面有人,死人吧,被鬼压了?”胖子笑骂我道。
“哎,竖子不足与谋啊。”我一副恨铁不成钢摸样看着胖子,连连摇头。
不过,在发现胖子又企图要跟我玩“得合勒”(蒙古摔跤术语)后,我麻溜解释道:“我体内有林叔儿留下的一魄,我求他老人家帮帮忙。”
“那个蓝道老骗子,他行吗?”胖子知道林叔儿的底细,对他实在是没信心。
“嗨,张嘴三分利,不给也够本,试试呗。”自打在墓室里两次在脑海里与林叔儿神游之后,我就觉得林叔儿不管是不是蓝道骗子,但他江湖经验十足,而这,正是我和胖子最欠缺的。所以,我想听听林叔儿对林菲儿昏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