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话音未落,饭桌子上所有的人在集体静默了三秒钟之后,哄堂大笑,沈涵更是笑得连筷子都拿不住了,顺手拿起一块骨头丢向胖子:“你个死胖子,说说就下道儿……”
有胖子插科打诨,这顿晚饭总算是在不冷不热的气氛中收场,饭后,魏榔头领着一伙人去山上收布下的猎套,魏二愣子跟个话唠似的粘着老魏头儿回客房继续唠家常,而我和胖子为了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相互照应一下,就在沈涵的隔壁硬挤出一间房住下了,因为心里有事儿,我和胖子睡也睡不着,就跑到沈涵屋里去斗地主,一直玩到快十点了,才听见魏榔头他们乱哄哄地回來了,我拉开房门,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就见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一身土一身泥的,脸上也都青一块紫一块的,见我们听见动静出來看热闹,同样狼狈不堪地魏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他奶奶的,套住一头野猪,我们好几个人都整不住它,全挂彩了,不过,好歹咱们明天能吃上野猪肉了,我给你们做倒红烧野猪肉,一咬一汪油啊。”
我往魏榔头身后看了看,他的那些手下果然抬着一只足有2來斤的野猪,只不过,我依稀在野猪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疑似子弹形成的开放性创口,既然有枪,为什么魏榔头他们还会被一头野猪搞得如此狼狈,不过,因为觉得这个问題沒什么要紧,我也沒深想,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是,令我万万沒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却险些给我们后來的一系列行动造成灭顶之灾,等魏榔头他们给野猪开膛破肚刮完毛,已经是11点多了,困得直打哈欠的沈涵粉面含嗔地将我和胖子撵出她的房间,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后,我呆坐了两秒,起身咬破食指,在一张黄裱纸上认真画了一会儿之后,又起身出去敲沈涵的房门,“大哥,你放过我吧,我要睡觉了。”已经换上了粉色睡衣的沈涵打开门,一看是我,就皱起了眉头,“那啥,我沒别的意思,别误会啊,我就是给你送道符,此符对于家宅不安、幽灵频现、祸害生人的作祟之举,都可以镇之,你把它贴在房门口,孤魂野鬼就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呵呵”我无法预知今晚那吕姓的两口子会不会來寻晦气,对毫无御鬼之术的沈涵着实不放心,就用阴血画了道镇凶宅怪异符送给沈涵,沈涵接过那道镇凶宅怪异符,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而后笑吟吟地看着我:“有你们这两枚色狼保驾,你觉得其他的鬼魂野鬼还有机会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