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咋地了。”我晃晃脑袋,见自己正靠在沈涵的怀里,不禁老脸一红,赶紧坐了起來,“刚才你莫名其妙地开始哭,完了又突然一下子抽了过去,人事不省,我们还以为你冲中了啥脏东西了呢。”胖子急火火地解释道,“你沒事吧。”沈涵擦擦眼泪,问我道,一双大眼睛中满是关切,“沒事儿,可能是低血糖了,老毛病了。”看到楚楚可怜的沈涵,我的肾上腺素“噌”的一下子就上头了,油生出一种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万丈豪气,见我忽然跟打了鸡血似的,两只眼睛发着贼光地爬起來,与刚才那个哭得伤心欲绝的老男孩简直判若两人,胖子一时之间也蒙圈了,伸出左手两个手指成v型,艾艾吃吃地看着我说道:“那啥,凯子,你别吓唬我啊,你真沒事是吧,那好,你告诉我,这是几。”
我一把拨拉开死胖子那跟过了期的火腿肠似的短粗胖的手指头:“别整这沒用的,师兄,我很好,现在我唯一想的,就是把丫干死,然后,咱们一起找到老火,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
我伸手一指正在一旁看得如坠雾里的墨非命,从眼珠子里“嚓嚓”地直嘣火星子,不过,我这一番沒头沒脑的话说出來,可把胖子整愣了,大嘴一咧:“我操,都开始说胡话了,这还叫沒事,你丫要沒事,那就是我脑子进水了。”
“行了,别装神弄鬼了,现在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因为,末日审判已经降临了。”墨非命看了看已经隐约投下纷乱的阴影的入口处的青石板,磨牙一笑,转而又一脸杀气地看向我们,说话的声音都带出了森森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