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命沒有说话,却抖得更厉害了,嘴里的牙齿上下直打架,那名蒙面男子快速扫了一眼现场,看了看尸体早已僵硬的洪金烨,又看了看脑袋被啃得血肉狼藉的洪卫东的残尸,一声冷哼:“虽然金丹门和你们老墨家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但你出此辣手,接连害了他们叔侄二人的性命,未免手段太过狠毒,而且,你先抢得苏鲁碇,却迟迟不愿献给我,眼见你已经有了反叛之心,我岂能容你。”
墨非命听了那蒙面男子的话之后,或许是已经抱了鱼死网破的必死之心,所以,神情反倒平静了下來:“陆老前人,事到如今,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沒错,你是老前人,我们墨家归你节制,可你不要忘了,在教内,一向是有强权沒公理,你能做到老前人的位置,不也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去的吗,是鬼别装人,是人别装神,咱们都是一路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今天,我也知道有死无活,可我还想赌一把……”
说完,墨非命用苏鲁碇的矛尖割破手掌,并将流出的血液涂抹在苏鲁碇的三个矛尖上,而后将苏鲁碇指向蒙面男子,说了句“博格达,呼楚,恰达勒,巴图鲁古斯。”
那些拜伏在蒙面男子脚下的蒙古骑兵受到战神苏鲁碇的召唤后,迟迟疑疑地爬了起來,但他们好像对蒙面男子心存畏惧,并沒有一窝蜂地扑上來,而是持弯刀将蒙面男子团团围住,蒙面男子沒有理会眼前的那些打不死的蒙古骑兵,而是看着墨非命摇摇头:“我本來还打算给你一次改过自身的机会,但现在看,你已经无可救药,不过,在你死之前,我还是想教教你苏鲁碇是怎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