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天真的沈涵,我一脸苦笑:“大姐呀,你当我是时尚达人呢,还纹身,我天生怕疼,打针都能吓抽过去,再说了,要纹身我也不能纹脑门子上啊,要纹我也是纹大腿根儿上,一左一右,各纹一个大将军,这有讲究,叫托塔天王……哎呦,我错了,说秃噜嘴了。”
见我越说越下道儿,沈涵沒说话,照着我迎面骨就是一脚,我“吧唧”就趴地上了,“你再敢满嘴胡沁我就让你变成剩蛋老人你信不信……”沈涵说完立即捂嘴,意识到自己也说秃噜嘴了,一张俏脸立时变得艳若清蒸杜鹃,火红加滚烫啊,“哈…哈…哈…”我和胖子用手点着害羞的沈涵,一脸得意的说道:“嗯,终于露出你的小狐狸尾巴了吧,老实招來,你们这些小护士平常沒事儿的时候是不是也讲荤段子啊,哈哈”
沈涵又气又急,一跺脚:“不准你们说狐狸的坏话,再说我可真急了。”
见沈涵突然翻脸,而且眼睛中似乎都要滚出眼泪了,我和胖子就以为沈涵是娇羞使小性子,并沒有往深了想,直到后來混入地狱,在经历了那么一番令人柔肠寸断的生死离别之后,才知道狐狸永远是沈涵心中不可触摸的痛,一碰,就会痛彻心扉,痛不欲生,“好了好了,都别闹了,说正事儿吧。”我看看那些被日军鬼魂附体的“警察”们离我们已经是越來越近了,形势紧迫,遂面色一正,朝胖子和沈涵说道:“师兄,我额头的图案是不是跟上次在叠劫叠杀阵的七重门里出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