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怪不得你丫跑得跟兔子似的,原來你他妈早就听出沈涵要踹我的意思,那你为啥不早说,还是兄弟吗,你的良心可真是大大地坏了,都jb捂出泔水味儿了。”我被不仗义的死胖子气的一脑袋黑线,忍不住对他上纲上线,大加挞伐,“操,我敢说破吗,要是我提前提醒你吗,沈涵连我都得踹,我老奸了我,再说了,你们俩打情骂俏的,我掺和你妹啊,是吧,呵呵”胖子是成心气我,笑得是越來越嗨了,“行了,别再乐抽过去。”我沒好气地瞪了胖子一眼,感觉不解气,又继续批判他:“你丫就是一很操蛋很操蛋的杂碎,看谁掉井里你都高兴,无耻,简直无耻之尤,不可救药。”
“走吧,杨爷,你再把沈涵磨叨烦了,你信不信她握着大烟灰缸子出來砸你,啊。”胖子拉着我就走我知道胖子这还真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就凭沈涵的那小爆脾气,她还真的干得出來,所以,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沈涵的房门,又嘀咕了一句“惟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可真是太内涵了。”
我和胖子下到四楼与三楼的拐角处,那三名被我们海扁的保安还沒出來呢,剩下的那个保安见胖子扶着龇牙咧嘴的我往下走,赶紧闪身让开道,同时一脸疑惑地打量我,那意思是你们俩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咋也造成这副德行了呢,我苦笑了一下,推开胖子,一挺腰,精神抖擞地往下走,都是社会人,面子是必须争的,要不然一会儿这小子和那三个保安一学,那三个孙子该他妈瞧不起我了,到了一楼大厅,我和胖子告诉吧台的服务员,我们退房了,便出了林城宾馆的大门,又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心理诊所,到了诊所之后,我和胖子分头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那头我那老爸老妈给我这顿扒斥(东北方言:抱怨、斥责),说是我沒心沒肺,父母大老远地來看我來了,也不知道好好陪陪,就顾着自己去疯玩,电话这头儿,我只能苦笑着哼哈答应,并干笑着赔不是,心说您二老哪儿知道你儿子这一天“玩”得有多嗨,小命都差点儿玩儿沒了啊,不过,听着电话里哗啦哗啦的麻将声,我就知道我那号称麻坛神经侠侣的爹妈肯定又在和胖子的父母在打八圈,就算我现在过去陪他们二老,看样子他们也沒时间“会晤”我,所以,在得到他们今晚还要住在胖子的父母家里之后,我就挂了电话,因为,手机里传來我老娘那高八度的喊声:“单调八万,绝张儿,我糊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