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沒结婚,你干嘛还会多此一举的问这废话。”沈涵见我并不是轻薄她,怒气渐消,但还是有点儿感到难以理解,“那啥,都知道你们当大夫的比较开放,而且值夜班还是男女搭配,难保万一有个情不自禁啥的……哎呦,我错了,我嘴贱,我改。”要说我这人有时候就是摩托不着火,欠踹,用广东话说就是十三点,本來人家沈涵都已经暗示我自己是处女了,我该干嘛就干嘛呗,还非欠儿欠儿地说出后半截话來,结果我话还沒说完呢,就被沈涵一脚给踹了的腚蹲儿,尾巴根都磕得生疼,“该,让你嘴欠儿,阴天下雨你不知道,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你还不知道,你个倒霉孩子,呵呵”胖子看着坐在地上灰眉土眼的我,笑得跟个屁似的,把我都快气完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说沒营养的片汤儿话,听见沒。”沈涵走近我,语带威胁地用一双眉梢含情的大眼睛盯着我,仍然带着怒火的语气就像刮胡刀一样锋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吃一百个豆我还不嫌腥啊,是吧,呵呵,呵呵”见沈涵凑了过來,我下意识地向后蹭了两下,然后立即扮出一脸诚惶诚恐的媚笑,生怕这喜怒无常的姑奶奶一个话音不对,再给我來个窝心腿,“你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沈涵被我低眉顺眼、低身下气的装可怜相给呕乐了,“噗嗤”一笑,“行了,别在那儿刚干完灰太狼的事儿就掉头装起了美羊羊,行了,我不打你,赶紧办正事儿吧。”
“哎呀,这人长得漂亮,心都软,还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不对,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定理,呵呵”见沈涵不生气了,我不失时机地就坡下驴,恭维了她一句,然后一咕噜爬起來,开始从裤兜里摸黄裱纸,我掏出那沓子符纸,翻了翻,从中挑出一张陈乃夫人符咒并飞速叠成了一只纸鹤,然后歉意地看着沈涵:“妹子,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儿吧,对你而言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一下之后就还好了……”
我这话一出口,不仅沈涵当时就脸上飞红,一双含水的大眼睛羞涩地垂下了眼帘,一旁的胖子更是笑得都要大小便失禁了,一边笑还一边指着我说道:“凯子,你丫绝对是闷骚型的蔫吧萝卜,真是隔路的辣啊,哈哈”
沈涵的突然羞涩再加上胖子的直白注解,我这才反应过來,敢情我刚才说的那一番话竟然如此有内涵,不由得也大囧起來,嘴都磕磕巴巴地拌蒜了:“妹、妹子,那啥,你别误会啊,我可真不是那意思,你可别中了胖子的挑拨离间之计,这厮一脑袋精虫,整天不琢磨好事儿,这也怪我,沒让他早遇上我,这社会多复杂啊,一不留神,他就堕落成了这样,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挽救他的,将他从犯罪的泥潭边拉回來,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