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彻底无语了,一脚踢在胖子的屁股上,“死不了就撒逼愣地滚起來,要是咱们能活着出去,我就在诊所旁边给你盖个羊圈,你丫想烤全羊都行。”
“这是你丫说的啊,沈涵作证,要是日后你反悔了,我就画个圈圈诅咒你们俩生儿子沒那啥,呵呵”死胖子促狭地看着沈涵,嘿嘿笑着爬了起來,见死胖子并无什么大碍,我和沈涵也沒同他磨叽,薅着死胖子就直奔那希恶鬼的方向走了过去,到了那仍在燃烧、但火势已经明显减弱的希恶鬼跟前,胖子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那具已经被烧得快完全变成空气了的希恶鬼,又看了看那紧包着青铜古灯的、在烈火中安然无恙的破地狱符纸,以及纸上粘着的已经干涸的脓液和血水,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妹的,看來你已经领悟了师兄的一番苦心了啊,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我被又犯了装逼瘾的胖子说得是一头雾水,就一扒拉胖子,问道:“行了,您先慢着点吧,我问你,你刚才为毛要砸那油灯,却放跑了那七道灵魄,结果引出这么大的麻烦,说,你丫是是喝假酒了是喝假酒了还是喝假酒了,操。”
“呵呵,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要是沒看出这油灯里的猫腻,你会费这么大劲儿,居然舍得用破地狱符加五雷油池火符來拾掇这希恶鬼,你蒙谁呢,小子。”胖子根本就上我的当儿,直接就揭穿了我故意讹诈他的“险恶用心”,“看透别说透,继续做朋友,是吧,师兄。”我见自己的伎俩被胖子拆穿了,也就不再那他开涮,不过,我心中还是有疑问:“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真就沒看出这青铜的油灯竟然也是个聚魂钵,还是后來你砸碎了它以后,里面被封印的那些厉鬼企图挣脱出來,我才意识到它是聚魂钵的,所以才想出了以琚钉坐莲之法來将那邪恶的油灯连同希恶鬼一并付之一炬,也算是一劳永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