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沒眼力价儿且很不合时宜地來了一句冷幽默,结果理所当然地遭到了沈涵的白眼加训斥:“你二呀,也看不出个轻重缓急、眉眼高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耍贫嘴呢,真是老年痴呆你提前爆发了。”
“呵呵,我这人吧,心理素质特别强大,每临大事有静气,我觉得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不能慌,不能气急败坏,还是那句话,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对吧。”说实话,这节骨眼上要说不慌张、不懵圈,那纯是装逼扯蛋,我他妈紧张得都快拉裤兜子里了,可是,我知道紧张这玩意儿就跟流感似的,传染,所以我才尽量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希望能稳定沈涵的情绪,至于胖子,我们哥俩出生入死也不是头一回了,而且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历练之后,我们俩就像使用一个大脑的连体兄弟,早已是心意相通,根本就不用再靠语言或肢体來达到某种默契了,当然,真正让我们每逢绝境的时候都能够在一种坚贞的信念的支撑下咬牙挺过來的,还是我们时刻都准备着为了救对方而玩儿自己的命的那份兄弟情,这也是无论是势力还是法力都比我们强大一千倍、一万倍的洪金烨、墨非命之流始终未能杀死我们的终极原因,沈涵对于这些或许还无法感触太深,但是看着我和胖子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谈笑风生,还不忘装思想深邃的大尾巴狼,这种略显轻松的氛围潜移默化的还是影响到了沈涵,使她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來:“嗯,你总算说了句有建设性的话,眼下我们的确得冷静,不能自乱阵脚,你们说,这迷雾是不是就象鬼打墙一样,故意在迷惑我们啊。”
还别说,沈涵这丫头虽然算不上是阴阳界的人士,充其量也就是一玩票儿性质的票友,可是,这并不妨碍她敏锐的思维,而且有时候,她那看似幼稚的想法,却总能给我和胖子以灵感,这不,沈涵一说到鬼打墙,我立马就想到了怀里的那支黄金箭,也就是洪金烨口中可以指引道路的定军箭,先前我们被那伥鬼引入歧途的时候吗,我们不就是靠定军箭逃出生天的吗,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再次跳出了搂过沈涵也來个像那二战美军士兵与护士那般名垂青史的深情一吻,不过,沈涵虽然是护士,可我却不是那一豪放起來就管不住自己脐下七寸之物、总让岛国妇女受精儿的锅盖头,并且,咱有啥说啥,我还真是有那贼心沒那贼胆,就沈涵那暴脾气,我要是真得手了,她真就敢拿个烟灰缸把我满口牙都给cei喽,收起猥琐的思绪,我晃晃脑袋,见胖子一脸诡异地淫笑看着我,我不禁老脸一红,清清嗓子说道:“咳咳,那啥,师兄,做人要厚道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