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长能耐了是吧,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不,小子,记住了,装逼之前瞅瞅自己,装逼之后如何处理,还让我死得很有节奏感,你他妈当自己是中国好声音呢,操。”崔执事见胖子居然敢跟自己翻脸,也是大出意外,一张驴脸气得都白了,“我操……”胖子之前怕崔执事,那是因为学艺不精,就跟小日本不敢跟美国叫板似的,技不如人啊,你还能咋着,可现在不一样了,这死胖子也算是灵异界有一号的角头了,再被崔执事这么寻开心,换了谁也会绷不住火的,更何况是丫那霹雳火的暴脾气,所以,一见崔执事还在那叫板,胖子二话沒说,一面伸手朝后背摸着,一面就朝崔执事走了过去,我心说要坏,这死胖子一准儿是摸玄铁剑呢,这要是真把崔执事给伤了,黎叔儿面子上也不好看,于是,我情急智生,先是示意沈涵拦住动了真气的胖子,随即推着崔执事就往悬崖边上退,嘴里还劝解道:“崔执事,您别和我师兄一样的,他一向说话不过大脑,您呐,大人大量,忍一句,退一步,别和他计较了,哈”
“你们俩别他妈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在这糊弄我,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小白脸子,一肚子花花肠子……”那崔执事也是当真讨厌,我本來是想当个和事佬,沒想到他却冲我又來上了,嘴里不咸不淡地说起了三七疙瘩话,我也急了,心说你丫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儿,还真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家凯爷是那逆來顺受、打左脸还给又脸的善念信女吗,想到这儿,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虽然脸上还是带着绝对真诚的微笑,可暗中心念一动,右臂已是黑烟弥漫,随后,我右臂插在崔执事腋下一发力,就将其推得踉踉跄跄地一连后退了好几步,那崔执事勃然大怒,看着我骂道:“小jb崽子,你推我干啥……操……你、他、妈、跟、我、玩、阴、的……”
怎么回事,要说我这人报复心老强了,我一推,那崔执事也沒看脚下,退了几步可就到了悬崖边上了,可他光顾着冲我发飙,也沒注意脚下,就那么习惯性地一退,然后就万丈高楼一脚登空,一声惊呼就栽了下去,就这,还不忘断断续续地骂我阴他呢,虽然挨了骂,可我心里这个舒坦啊,拍拍手,哼哼着咱们老百姓今个真高兴就往胖子他们那里走去,“崔执事,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沈涵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我,问道,“沒事儿,他他妈嘴欠人贱,是打不死的小强,能有啥事儿,擦。”胖子余怒未消地接了一句,“他是鬼魂,本來就是高來高去的主儿,你听说过鬼魂失足摔死的吗。”我和沈涵贫了几句,就招呼她领着老火,胖子领着那两个清朝“农民工”一起站到了悬崖边上,“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就下去吧,要不黎叔儿该等的着急了。”我看看沈涵和胖子,有对那俩憨厚的清朝“农民工”笑了一下,说道,“嗯,我照顾老火,你们不用担心,,对了,咱们最好是彼此拉着对方结伴往下跳,这样的话可以避免在下落的过程中,有的伙伴因风向、对流等原因而跑偏。”沈涵总是这样,越是棘手的事儿,越是心思缜密,考虑周全,“好吧,你说啥是啥,这里面,好歹还就你有点儿跳楼的经验。”胖子一龇牙,伸右手握住老火的白皙的左手,我也不甘示弱,用右手一把捞起沈涵的玉手,握了个结实,沈涵脸上一红,好在沒有当场一个拉肘别臂将我放倒,这当儿,我见那两个清朝“农民工”只是笑,却不过來和我们拉手,以为他们是拘谨、腼腆,就招呼他们过來和我们手拉手围成一个圆圈,而后再跳下悬崖,不想听了我的提议,那两个清朝“农民工”竟然一脸恓惶地连连摆手摇头,表情大为惊恐,我还纳闷,心想这是肿么回事儿,难道这哥俩有什么特殊信仰,和男女都不能有肌肤之亲不成,“恩公,您二老体内有摄魂珠,小的们可受用不起,请恩公们海涵,海涵……”那两个清朝“农民工”磕磕巴巴地道出了自己的苦衷,我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一脸歉意地向他们苦笑了一下,后來,经过商量之后,我们决定让老火坐在那两个清朝“农民工”的魂魄上,之后沈涵、胖子和我围着老火及其特殊的“座驾”,开始往悬崖边上挪动,到了悬崖边,胖子执意要和我换位置,我知道,他这是怕我背对着悬崖心里害怕,才要意要和我换位置,我朝胖子感激地一笑,听从了胖子的好意,一切准备就绪后,沈涵、胖子、两个清朝“农民工”都是一脸的紧张期待,而我也是咬着牙准备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