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又下意识地想伸手将沈涵拽到身后,沈涵一瞪眼:“你还敢是吧,沒打疼你是怎么的。”
我一琢磨,就刚才沈涵露得那几手,对付这些鬼魂似乎也算游刃有余,再说了,一会儿打起來,我即便是想保护沈涵,也是分身乏术、有心无力,所以只要龇牙一笑,讪讪地缩回了手。
“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也不想你有危险。”沈涵看了我一眼,与我的眼神一经触碰,慌忙移开,嘴里小声轻语道。
我心中一动,连脖子都红了,激动的,正想跟沈涵说点儿什么,偏巧那些鬼魂们不解风情,也不看看我们这边是什么状况,就一个个瞪着死鱼眼、傻逼勒呵地冲了过來。
这把我气得,心说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的,你们这些鬼魂也忒沒眼力见儿了,非得赶这时候來打扰我和美女过电,这不作死呢吗。
想到这里,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就跟喝醉了似的,一股子怒气直顶脑门子,两臂的不化骨就跟加了催化剂似的,左臂黑烟滚滚如盘龙缠玉柱,右臂火星迸溅似菜刀砍电线,我看起來都不象人了,整个一黑山老妖重返阴间啊。
沈涵都惊呆了,张着小嘴看向我,差一点儿沒把嘴里压魂保命的铜钱都掉出來:“你身上通电了是吧,你是霹雳贝贝啊,大哥。”
我还扇贝加电鳗呢我,我看了一眼沈涵,來了个挺骚兴的秋天的菠菜,随即就嗷嗷怪叫着朝那些也正杂七乱八地叫着朝我和沈涵扑过來的鬼魂们扑了过去。
为了保卫爱情,凯爷要大开杀戒了,我日。
一冲进那些鬼魂堆儿里,我并沒有急于去寻个鬼魂就三拳两脚地将其撂倒,而是就地一滚,一连撞倒了几个离我最近的鬼魂,随后,那些鬼魂们在摔倒的时候,又接二连三地撞倒了其他几个鬼魂,结果那些鬼魂们绞在一起,一时半会都爬不起來了。
按说这鬼魂们不都是可以轻飘飘地飞來飞去吗,怎么会被我如此轻易地撞倒并绞在一起滚床单呢,其实,鬼魂之所以能飞,那主要指的是在阳间,阳间土地经常得日月普照,阳气重,质地轻,对于阴性的鬼魂并沒有多大的吸力。
可地府就不一样了,地府的黄土地都是自打盘古爷开天辟地以來,就沒有接过阳气的纯阴之土,其性阴寒至极,乃是三界中质地最重之物,一般的鬼魂初入地府时,就因为不适应这黄泉之地的阴寒,感觉身上如坠千斤重物,连走路都费劲,更别说飞了,非得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能正常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