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大师也那啥啊,真接地气儿啊,嘿嘿,嘿嘿……”王全侯看了一眼旁边直揉着耳朵的胖子,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皱着眉头揉大腿的我,嬉皮笑脸地自言自语道。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知道不,再跟个话唠似的信不信我们画道符让你后半辈子吃了伟哥都打蔫,你妹的。”胖子沒好气地瞪了嘴欠的王全侯一眼。
“呵呵,您圣明,我闭嘴,我闭嘴……”
说话间,王全侯将车停到了雅克什档次较高的饭店“一品香”的后院停车场里。
“你丫往哪儿拐呢,走错道了。”胖子一愣,赶紧说道。
“沒错,今天见到两位大师,我高兴啊,自己给自己放假了,请您二位,啊,主要是这两位美女吃顿饭,唠唠嗑。”王全侯一把钥匙,一脸诚恳地看向我和胖子,意思是要不下车,你们就走回去吧,反正我是不开了。
我和胖子无奈地看了看同样很无奈的沈涵和老火,打开了车门……
王全侯接着又打电话喊來了几个知近的哥们姐们,陪着我们是一通海喝,不过,这回我们俩学乖了,以酒喝多了影响请神为由,将沈涵和老火推上去顶雷,结果沈涵和老火真不含糊,一溜气儿将王全侯连同他喊來的陪客全都撂倒了。
结完账,我们四个小脸红扑地再次打车,直奔易易心理诊所而去。
來到那个我们熟悉而亲切的破旧小区,我们下了车,进了楼道,刚要摸钥匙开门,这才悲催地发现,我们身上根本就沒有钥匙了,而那个操蛋的尹川山捎给我们的那包东西里,也压根就沒有诊所的钥匙。
“瞅啥呢,还不赶紧去找个开锁的回來。”胖子看我一瞪眼,摆出了掌门师兄的威风。
“你大爷的,就知道你丫憋着这坏儿呢,操。”我翻了胖子一眼,刚要走,被老火叫住了。
“你们这里有铁丝吗。”老火看了看门上那老式的弹子锁,笑着看向我们。
“你,还会这个。”我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看向老火,顺手从一楼拐角旁边居那民私搭的仓房上扯下一截晾干菜的细铁丝,递给老火。
老火接过细铁丝,在弹子锁内捅咕了几下,就将房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进到久违了的房间内,尽管室内灰尘扑面,但我和胖子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那饱含着方便面调料味道的空气,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