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别跟我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这唠唠都给我带沟里去了,我刚才想说啥了,对了,你们俩去看守所的现场看了吧。”石局忽然有些恼怒地瞪了我和胖子一眼,话锋一转,问道。
“看了,刚看完。”我和胖子异口同声地局势回答道。
“看到啥不寻常的东西了吗。”石局步步为营,继续追问道。
“您所谓的不寻常有个范围吗,比如说现场是否有搏斗的痕迹,或者有第三者的指纹……”我刚要和石局装傻充愣,就被他厉声打断了:“你们俩是干啥的,我清楚,你们自己更清楚,我说的不寻常,难道你们真的不明白吗,诶…”
我看了一眼胖子,胖子也在看我,我们俩知道,这次想躲是躲不过去了,便一起看向石局:“那我们说的,您能相信吗。
石局将身子靠回到沙发椅的椅背上,再次将烟斗塞进嘴里,语音略显含糊地说道:“当然相信,否则我也不会将凡二打发走之后,将你们带回到我家里,更不会这么有耐心地陪你们在这儿磨牙,听明白了吗。”
我和胖子点点头,这位石局不愧是一直搞刑侦的老警察了,心思缜密,思路清晰,考虑事情面面俱到,我们俩是自愧不如。
“好吧,既然您这么坦诚,那我们哥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啊。”我看了一眼胖子,胖子一点头,我便朝石局说道。
随后,我尽量用通俗的语言,将之前我和胖子对于看守所里面存在不止一个厉鬼的推测,以及看守所的建筑方位属于上元煞水逢煞星的凶险风水局和盘托出,听得石局是目瞪口呆,连手里的烟斗熄灭了都不知道。
“你们说的这些,究竟只是推测,还是有据可查。”石局借着点烟斗,调整一下内心的震惊与慌乱,片刻之后,才抬起头看向我们问道。
“鬼神之事,本就非常人可以理解并揣测到的,至于所谓的推测,也是我们的经验之谈,绝不是信口胡说,总而言之,这间看守所邪门得很,肯定是不止一次地死过人,这一点儿,您是局里的班子成员,应该比我们清楚吧,呵呵”胖子看着石局,毫不客气地说道,特别是最后一句,明显带有石局在故意装糊涂的暗讽意味。
“不瞒你们,我们局里的关系很复杂,你们别看我名义上是个副局长,可是,就因为我不肯对某些事儿睁一眼闭一眼,为了保住官位装聋作哑,其他班子成员就觉得我故作清高,不合群儿,是个让他们不放心的异类,所以,局里的很多事儿他们都有意回避我,瞒着我,象你们说的看守所的事儿,那不是我分管的部门,我完全是一无所知,并不是我在刻意推卸责任。”石局脸色涨红地看向我和胖子,难掩心中的愤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