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头儿仰脸发出一阵象倒抽气儿时的冷笑,而后看向我和胖子,阴测测地说道:“果然是后生可畏啊,伶牙俐齿,只是不知道你这含沙射影的,到底想说点儿啥呢。”
我也回以“你知我知、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讥讽的冷笑:“既然前辈不耻下问,那我就斗胆知无不言了,说深了浅了的,您可多担待。”我一拱手,继续语带讥讽地说道:“这买卖买卖,说的难听点儿,就跟搞po xie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是吧,按说这王强要是跟寒劲松合伙合不下去了,好离好散不就完了,何必非要采取下蛊这么毒辣的手段害人性命呢,多大的仇啊,至于吗…”
“诶。”老头儿眉毛一扬,又是一阵令人尾骨生寒的冷笑:“看來你们这两个小辈儿也是老江湖了,这话说得是正气凛然、滴水不漏,倒让老夫我是哑口无言、自感惭愧了,呵呵”
老头儿眼中掠过一丝寒意,手下的四五个汉子一见老头儿语气不对,纷纷摩拳擦掌地站了起來,并朝我和胖子围了过來。
“我操,咋地,沒法自圆其说了,恼羞成怒了,狗急跳墙了,要玩儿横的了是吧,妈了个逼的,这个你飞爷我最喜欢了,來吧,整呗。”胖子手疾眼快,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一个烟灰缸,然后一脚踢翻有机玻璃茶几,挡住了几个汉子的脚步,紧接着扬起烟灰缸就奔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汉子砸了下去。
一见这帮孙子这么不讲究,仗着人多,总想靠拳头摆平事儿,我的火也來了,暗中一提气,家伙左右臂的不化骨稍稍开启了一点点,随即就右手变掌,横切向一个正手拿甩棍冲向我的汉子的咽喉。
那小子反应很快,右手一翻腕,即将甩棍竖了起來,棍身正好挡住我的右肘部,棍尾直接砸向我的锁骨,看得出,这小子应该是练过,最起码也是退役武警之类的军人,因为,这种以防爆擒拿为主、简洁实用的棍术,一般只有军队和警校才有系统的教授,普通武校更注重带有表演性质的花哨棍术。
好在我在警校也学过这种棍术,而且我的左右臂有不化骨,力量上和反应速度上都不是这些筋肉男所能比拟的,因而,我右臂一收,贴紧肋部,护住易受攻击的肋骨,左手一个上勾拳击中其下巴,直接将这小子就打得仰翻在地。
这当口,胖子也得手了,一烟灰缸将一个汉子的上下嘴唇呼了个严严实实,血当时就下來了。
“我**的,我整死你们。”一见自己这头儿连续吃亏,其中一个矮胖、留着大鬓角的汉子激眼了,伸手从沙发底下摸出一把锯短了枪管的五连发猎枪,并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和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