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急得红头胀脸、满脑门子都是汗,紫夜知道只有我被人冤枉或误解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便知道真的是误解我了,不由得破涕而笑,同时又不无心疼的用柔若无骨、冰冷的纤纤玉手为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低声说道:“你真的沒变,还是老毛病,一急就沒完沒了地出汗……”
我不禁也失笑道:“妹子,我往哪儿变啊我,就这一堆一块的,是吧,再说了,谁经得起您这么吓唬啊,我的天呢。”
疙瘩解开了,我旧话重提,告诉紫夜她们娘俩必须走的原因,就是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毫无人性且凶残狡诈的毒贩子加邪教分子,而且,就在前两天,李茂派出的一只耗子精已经跟踪到了我们的诊所,如果所料不错,李茂、徐狄龙他们很快就会派杀手來这里琢磨我和胖子,还有她们娘俩。
那些毒贩子有枪有刀,更何况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未交手,我们已经失了先机,能否自保都不敢肯定,更奢谈去保护好紫夜她们娘俩毫发无损啊,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得不痛下决心,将她们娘俩送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去,这样我和胖子沒有后顾之忧,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听了我的肺腑之言,紫夜终于理解了我的良苦用心,不再坚持己见,不过,紫夜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问道:“小凯,你现在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看你,并不只是一个表面上的神棍而已,你,可以告诉我真相吗。”
看着紫夜充满了探究与祈盼的眼神,我摇头苦笑道:“紫夜,我不能说,我有我的苦衷与纪律约束,别再问了,好吗。”
紫夜懂事儿地点了点头,不再难为我。
我刚松了口气儿,我的那个平民版的普通手机又响了,一看号码,是新近存的石局的手机号,赶紧摁了接听键,手机里,石局一句客气话都沒有,只是让我和胖子立刻、马上、一点儿都准耽搁地赶往小孤山给水站,出大事儿了。
石局说完这些话,不由分说地就挂断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盲音,一时之间还真就有点儿蒙圈了。
石局亲自给我们打电话,不用说,那事情肯定小不了,并且我们是必须要去的,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可是,紫夜娘俩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们娘俩单独留在诊所吧,那样的话,岂不是将她们娘俩置于不设防的危险境地了吗。
思忖再三,我灵机一动,拨通了卓凡二的电话,让他派几名民警到诊所來保护紫夜母女。
“操,你们俩想啥呢,大哥,好歹你也是警校毕业的吧,只有国务院副总理以上级别的中央领导才有资格动用警力进行三级保卫的规定你不懂,如今你让我为了你马子就派出警力,你他妈还想不想让我干警察了啊,不行,绝对不行,说破大天也不行。”电话那头儿,卓凡二针扎火燎地大呼小叫了一番之后,一口回绝了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