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以为我们也是刚被公安机关打击处理完的违法人员,便借題发挥,磨磨叨叨地发泄着对交警的不满。
我和胖子,还有老烟儿奶奶也不搭茬儿,就那么听他一个人在那说单口相声,这倒不是我们仨做人厚道,不好意思卷司机的面子,而是我们仨都已经眼皮发沉、恹恹欲睡了,倘若这司机不再耳边嘚啵嘚啵的打扰我们,那我们肯定得睡着了。
硬撑着眼皮到了诊所,扔下车钱,我和胖子拉开车门,也顾不上老烟儿奶奶,一蹦子就窜到了楼洞里并飞速开门进屋。
一打开房门,我和胖子瞬间就怔住了,不知所措……
房间里是一片狼藉,桌椅板凳东倒西歪,茶杯、黄裱纸、檀香等杂物碎了一地,看起來就像是遭贼了似的,再往里看,那几个卓凡二派來的协警被捆做一团,还被堵上了嘴,此刻正被人用沙发挤在墙角,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那意思是你们可回來了,大哥,别瞅了,快松开我们先啊。
我和胖子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里面房间,紫夜和她母亲不在卧室里。
我和胖子脑袋轰的一下,眼睛当时就冒金星了,冷静了片刻,我和胖子踢开绊脚的杂物,冲到那几个协警跟前儿,掏出其中一个协警嘟嘴的毛巾,急赤白脸地问道:“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快你妈说。”
那名协警干呕了几下,哭哭唧唧地看向我和胖子,说道:“哎呀,你们可回來了,这是啥jb差事儿啊,把我都吓完了啊”
“快说,发生啥事儿了……”我近乎失去理智了,朝那协警大吼道、“大概,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吧,來了一伙黑衣人,他们是自己用啥玩意儿开门进來的,完了进來二话不说,就要带紫夜她们走,那我们能干吗,就问他们是干啥的,沒想到,那帮孙子可太孙子了,伸手就打啊,好像都练过,沒几下子,就把我们都搂倒了,完了就把我们捆巴上了,紫夜不想去,他们好像用个小瓶一喷,紫夜她们娘们就全晕了,就被架走了。”那个协警见我和胖子急得是额头青筋都爆出來了,也有点得是额头青筋都爆出來了,也有点儿害怕了,赶紧说出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那些人沒说别的。”胖子追问了一句。
“沒有,就说要打紫夜她们走,完了还说你们俩知道是咋回事儿。”那名协警看着一脸含糊的我和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二位哥哥,能不能先将我们放开啊,这手脚再绑一会儿,都该不回血了,难受啊。”
我和胖子默默无语地为那几位倒霉的协警解开绳子,又服扶着他们坐到沙发上喘喘气儿,定定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