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胖子那视死如归、舍得一身剐的大无畏的表情,我是自惭形秽,深为自己灵魂深处的私字一闪念而惭愧,而自责,便低声地说道:“咱们可以用体内的摄魂珠将那些黑气吸入体内,再转化为粑粑消灭掉,呵呵,呵呵”
“啥,我操,这个、这个……”一听我说完办法,胖子先是一愣,然后就大肿脸臊得通红,刚才那激昂的劲头就跟刚走完尿的膀胱似的,瘪茄子了,期期艾艾地看着我,说话的底气都不足了,“凯子,兄弟,你这不是下套害我吗,那啥,还有别的办法沒,咱们换一个,啊。”
“我他妈想给你换个肾,换你妹儿啊换,丫刚才不是挺雀跃的吗,这会儿咋地了,拉拉尿儿啦,告诉你,这是我唯一能想出來的办法,你爱用不用,自己掂量吧。”我白了一眼死胖子,其实心里面也在做思想斗争,要真是将这些看起來就跟一堆烂肉般得不死鬼魂体内的黑气吸到体内,我也是一百二十个不情愿,那感觉,基本上跟蹲在粪坑边上挑蛆吃沒什么不同,恶心,真恶心。
“操,拚了,爱jb咋地咋地吧。”胖子见我也是黔驴技穷了,一咬牙,骂了一句之后,就义无反顾地奔着那些不死鬼魂们去了,我则紧随其后。
我和死胖子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必须是肩并肩地共进退,绝对不会丢下兄弟自己跑路,这也是我们俩的底线,并保持了一生。
二次杀入不死鬼魂们的包围圈以后,正如我们所料,先前被胖子威力惊人的剑气击散的那些黑气们已经复原如初,并且好像是出于报复一样,又“孵化”出了若干嘎嘎新的不死鬼魂,正张牙舞爪地朝我们俩扑了过來。
因为我和胖子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所以,我们俩也沒犹豫,刀剑并举,一人砍掉一个不死鬼魂的脑袋,随即便用左手贴在了那个不死鬼魂的脖腔子上,心念一动,就觉得左臂里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正不可遏制地要将龟缩在不死鬼魂体内的黑气吸入手臂里。
奇怪的是,那原本异常活跃、争着抢着要钻出來的黑气,这会儿却死命地赖在无头的不死鬼魂的体内,似乎是很怕被我们吸到体内去。
“**的,原來你们也有怕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们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强呢,躲是吧,行,看谁能耗过谁,玩儿呗……”一见那些黑气如此害怕被我们吸到体内,胖子可來情绪了,瞪着两只小眼睛,歪着嘴,一边冷笑着损那些黑气,一边不断加大左臂的吸力,看样子是不吸出那些黑气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