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师兄,这应该是古印度邪教弥迦那陀教的一种咒语,看样子这老邦菜是要琢磨咱们,还是小心应对为好。”我恍惚觉得那石局嘴里念诵的,应该是古印度邪教里流传下來的一种梵语咒语,加之此刻这种鬼气森森的氛围,不问可知,石局一定是在利用古印度邪术在招鬼御魂,要对我们哥俩施以辣手了。我和胖子背靠背,警惕地看着那些就像一群看着猎物直吐舌头的鬣狗一般的侏儒鬼魂们,生怕被它们來个突然袭击,打个措手不及。
当然,我的左右臂不化骨煞气早已随着心念的涌动被激发了,胖子也不敢再托大,一咬刚结疤的食指,疼得一吸溜嘴,然后将指血涂抹在了手里的匕射剑气。
石局已经念完了咒语,抬起头,两眼血红地看向我和胖子,笑得很是阴鹫:“水是生命之源,是万物衍生之始,就让这黄泉水为你们洗礼、让你们重获新生吧,哈哈”
石局话音未落,其身后那道粗如百年大树一般久聚不散的水柱就轰然一声倒塌了,随即,那黑色的黄泉水就如决堤的滔滔洪水一样,朝我和胖子倾泻而來,其势骇人。
那水势來势汹汹,水势极快,还不待我和胖子反应过來,就已经被劈头盖脸砸下來的水墙浇成了落汤鸡,而且由于水势太过猛烈,我和胖子均被砸得一个趔趄,胸内气血翻涌,有种短暂窒息的不适感。
当我和胖子挣扎着从已经漫到了胸口且刺骨寒冷的黑水里直起腰后,发现那些侏儒鬼魂们就像鱼一般,在波涛滚滚的水面行动自如地來回穿梭,并朝我们不怀好意地咧嘴阴笑不已。
奇怪的是,我和胖子被黄泉水浇得浑身上下沒有一丁点干爽地方,可那石局和卓凡二却象沒事儿人似的,浑身半点水珠也沒有地立在水里,煞是作怪。
“呵呵,这沒有啥好奇怪的,这黄泉之水是有灵性的,我们有五鬼护体,当然不会被淋湿。”石局看穿了我和胖子的疑惑,倒是很热心地解释道,其用意大概也不排除有让我们知道他们有五鬼护体,让我们不要再心存侥幸、赶快缴械投降的用意在里面。
“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啊。”果然,石局看着水淋淋的我和胖子,开始劝降了。
“啥玩意儿就这样了,操,洗洗更健康,咋地,你想和飞爷练练啊,來吧,我弄死你。”胖子摸了一把脸,一脸一百二十个不含糊地看着石局叫板。
“练练,你们凭什么啊。”石局一脸讥讽地看着我和胖子,根本就不把我们俩放在眼里。
“就凭飞爷手中刀掌中剑……”胖子还在那咬文嚼字地跟石局唇枪舌剑呢,举手一看手里的匕首,当时就瘪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