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失眠?春寒冻骨,子川小心着凉。”
吕布放松下来,将佩剑解在旁边,摸了摸李纪的额头,烫如火炉。
“我没事,”
李纪将吕布手挪开,丝丝冷意让他体内热流涌动更加厉害,左手抓住被褥微微颤抖,李纪用内息调整着。
“莫不是被侯爷传上热病了?子川你挺住,侯爷这就去找郎中。”
李纪嗓音中气不足,怎么看怎么有事,吕布着急。
“主公!”
李纪将吕布叫住,见吕布在门口停住,缓了缓语气,
“明日主公随军,大事不能耽误,请主公回去小憩片刻,已保…精力。”
说到最后,李纪闷哼一声,曲卷的更厉害了。
“子川!”
吕布扶住他肩膀,摸着李纪衣衫被汗水浸透,眼神都恍惚起来,吕布将李纪抱在怀里,准备给李纪降降温,却被一股大力推到地上。
“子川?”
吕布倒退两步,很是不解,
“走,快走!”
李纪低吼着,汗水顺脸侧滴在床上,手背上青筋蹦起,像是在忍耐什么。
“你这家伙,又想独自承受什么?”
月光里汗水渗的更明显,吕布扑过去将李纪紧紧抱住,任李纪一拳拳打在腹上,声音发闷,
“你还没给侯爷治好病,怎能先侯爷一步…”
吕布坚定的声音,让李纪动作一顿,嘶哑的喉咙和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正在叫嚣的警告他。
“你知道你这样代表什么,吕奉先?”
李纪眼睛一眯,喉咙干的厉害,
“侯爷知道。”
吕布脱了盔甲,再次抱上来,带着冰凉的熟悉气息让李纪瞳孔渐渐放大,变为偏激红色,前面的忍耐全白费了,李纪轻叹。
吭哧一声,吕布左肩一疼,李纪两颗锐利狼牙已经刺入皮肤,拉出两道口子。
血腥气,是甜美的味道,将吕布肩膀的衣襟撕开,李纪用舌头在伤口处疯狂舔舐着。
吕布摸着李纪身后的翎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哼,被李纪听到耳里,就像被羽毛挠了一般,苏苏痒痒的。
被这种肿胀感支配,李纪忍得难受,
“奉先”
如同撒娇一般的喊声让吕布一时失察,脖子上被轻轻吹了口气,痒痒的起了战粟,回过劲儿,自己已经被扒到只剩半条孰裤。
吕布这才看清李纪两t中间,丛林深处,两蛋一根铁柱挺得笔直,身后一条大尾巴耷拉着。
意识到什么已经晚了,下巴被人捏住,吕布只觉得李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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