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还是安慰人的话,后一句几欲让我羞愤而死,我气得想打他,我也这么做了,可被他顶弄着,这点力气落在他身上反而成了助兴酒,他笑着吻了我,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又抓又摸。
一整晚我被颠来倒去地摆弄,终于在晨光熹微中受不住睡去了。
第二天,张矩果然错过了上朝的时辰。
梁平不敢进来,殿外传来闹声,太后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见我在床榻上,扇了我一巴掌,我默默无言,穿好抱腹,披上外衣跪坐在地,太后似乎被激怒了还想再打,我闭上眼却迟迟不见手掌落下。
抬眼望去,只见张矩拦住了太后,他后面说了什么我听得不真切——那个巴掌太后像是使出了全力,耳中嗡嗡地,我被张矩牵着跌跌撞撞地回了福宁殿,路上洒扫的宫奴们见状飞快地下跪后低头回避。
我不知道他在悲怒些什么,又是一阵相对无言,他张了张嘴,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在梁平的催促声中去了太极殿。
孩子大约就是那次有的,我原以为这是我和他这段尴尬时期的转机——他确实对我还是很好,可又让我感觉与从前的好一般无二。
看着他得知我有喜后的神情我不禁在心里想,愉悦可以假装么?
我注意到他双手捧着我垂落在被外的手,说着这回要全程陪伴我的孕育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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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阿浓的前两个月,公子明让他带兵去讨伐公子路,一去就是两个月,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
看着他的眼,这是平常不曾有的盎然,瓦解了周身刻入骨髓的冷峻,好似残雪消融。
我承认我好没出息,心里的一角慢慢又开了一个小口,但是在五个月后,当他告诉我他要带着芈瑶去南巡,他感念我身怀有孕,不让我去送行,可在当天,我还是瞒着他站在城墙远远一隅看着张矩受众人跪伏,随后打马而去。
长安的冬风呼啸在耳边,打着冲锋的号角钻入这个口子,吹的生疼。
———
这个程度够么
毕竟是女孩子的视角总觉得得含蓄些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