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
“谢——没中。
“哎,‘谢’都出来了你还刮。”
小江看我一眼,叫我先喝,自己锲而不舍。
谢谢惠顾。
谜底终于揭晓,他神色淡然地将那卡片收进兜里。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小江如人间蒸发一般,音信全无。
我再未在野球场见过他奔跑的瘦小身影。
大概是搬走了吧。
不知他以后还踢不踢球。
后来的比赛有胜有负,我也渐知胜败乃兵家常事,除了外婆偶尔问起,那个秀气的小男娃呢,这个只知姓氏的男孩几乎从我记忆里消失了。
兜兜转转,再次相遇,我们都已穿上南溪一中的蓝白校服。
他从后面拍我的肩,我转头一看,不禁愣住。
全然陌生的环境,忽然生出些重逢的喜悦,“你是小……江……,江……”
“江子游。”
童年小友失而复得,他依旧是瘦长身材,但比小时长高太多。
“小江”,是断然叫不得了。
我有些局促,为的是他能认出我,而我竟不知他的名字。
“我……宁一禾。”
“我知道。”
凌晨手机振动,我以为是短信,结果振动声不停,对方锲而不舍。
锲而不舍。
周身瞬间如过电一般,我猛然坐起,手机屏幕快被捏碎,“你……”
“就是我。”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我的眼眶就热了,我紧紧握着那块石头,生怕喘一口气,它就从我指缝溜走。
“江子游……你还活着呢。”
“x镇小学的平房塌了,好在没死人,不过路断了,我们被困在x镇出不去,听说救援队正没日没夜地抢修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通……”
我咬牙切齿,“你还懂得打电话来。”
“我算算啊,好险……不到48小时,还可以接受吧?”
“没办法,这次确实是客观原因决定了事物的性质……”
“宁一禾你真狠呀,什么叫瞎猫碰着死耗子捡了一条命……明明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每天都是北京时间六点半起好吗。”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下可以提早回去了。”
“讲真,我错过多少场欧冠了都……”
☆、第 11 章
若不是已察觉江子游的心意,宁一禾还会继续缩在他的壳里做高岭之花吧。
宁一禾不敢冒险,他只做十拿九稳的事。
江子游那么多年不言不语不离不弃,他自己才有病吧。
如果没有这一串天灾人祸机缘巧合,他们还要消磨多久啊。
所以说,biantai只能和biantai相依为命。
宁一禾自己才是朽木吧,自以为掌控了一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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