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他的智商来说，如果她再在无意间的时候给他透露了任何一点点关于北凉国的事情，那么他肯定就能顺藤摸瓜知晓她的一切。
“北纾灵，我现在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帝枭爵的凤眸里射出来的光芒忽然被他尽数敛起，俊脸上的神情依旧很淡让人从外表看不出喜怒。
但当北纾灵听到他突然喊了一声她的大名之后，心底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的慌了起来，就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涩涩的，难受至极。
因为她记得，他已经很久没有喊过她的全名了，好像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吧，他喊她喊的一直是很亲昵的喊着“灵儿”。
其实一直以来，他每这样喊她一次，这种缠绵缱绻的声音就能从她的骨髓里钻进去，那一声声的，真的能把她的心一点一点的酥化。
一丝丝的缠绵，绕了骨的缱绻，现在仿佛忽然一下子都没有了，变得冷淡至极。
“你问吧。”
北纾灵沉默了片刻后轻飘飘的吐出了三个字。
帝枭爵忽然从床边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形一下子挡住了从斜侧方照射下来的灯光，落下的是片片的阴暗。
“你有把我当做过你的男朋友吗？从前现在还是未来？哪怕一分一秒有没有？”
帝枭爵淡淡的问出了这些他其实早就想问出来的话，他一直都没有问，不是因为忘了问，而是因为不敢。
他不敢问她，是真的不敢问，因为怕她从嘴里说出来的答案真的与他想的一样，真的会如同刀刃般刺进他的心脏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