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亲无故,现在又身陷囹圄,估计是出不来了,的确是用不上这钱。我想了一下,这四万元钱可以帮助好些孩子了,就算是帮司马昊减轻一点罪孽吧。想着,我把卡复又揣回了裤包。
“你想知道什么?”见我放好银行卡后,司马昊看着我问。
“你说得很对,新生已经醒过来了,也的确是陈叔找人帮他修复命元的,当日你说即便陈叔救不了他,也可以找到救他的人。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从这个问题开始切入。
“这个问题我那晚就告诉过你,你不必急于知道他是谁,你肯定会见到他的,他是让我仰视的存在,我不能随意向你提及到他。”司马昊竟是这样回答我。
我琢磨着他的这话,他的蛊术可以说很厉害,可以杀人于无形。虽然他才三十多岁,可在他眼里,陈叔根本算不上什么,就连端木冬寒他也瞧不上,而对于“那个人”,他却说是让他仰视的存在。
如此说来,“那个人”一定比端木冬寒厉害,也比司马昊厉害许多。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怪老头。陈叔说过,那怪老头亦正亦邪,绝非凡人,后来又间接提到那怪老头是个“妖”。
无论是端木冬寒,还是陈叔与司马昊,他们都是普通人,不过是会些术法的普通人,而“妖”这种存在,虽然比“神”与“仙”低等,在我的认知里,却是比普通人类强大许多,陈叔自己也承认过,他完全不是那怪老头的对手。
这样想着,我更是确定了“那个人”即是怪老头,怪老头果真就是这一切事情的全面计划者。
既是猜到,我也就不坚持问他了。只是,我却更加无奈了,陈叔打不过他,司马昊仰视他,我在他眼里,不过像是一只蚂蚁一样弱小,只有任他蹂躏的命。
“好吧,那我问第二个问题,前天晚上,你见到我时,问我是不是陈家的弟子,你为何会有这样的疑问?”
司马昊听了,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看着大熊说道:“你确定要让这个警察听到我们谈话的所有内容吗?”
之前审问司马昊时,就是我与大熊一起进行的,他的口供里本就涉及到了很多玄乎的东西,那个时候他也没要求大熊回避。
我想的是,既然大熊已经知道了这世上有这么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并且以他的聪明,应该也听出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我就没必要再避着他。更何况,让我说出请他回避的话,真是有点为难我。
就在我不知怎么回答司马昊时,大熊却主动站了起来,笑着说:“天童,我出去抽支烟,再找我在看守所上班的朋友聊几句,你这边完了给我打电话。”